同时,他也生出了浓浓的愧疚,还低语一声,“也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些认出徐叔,那么,凭借我的医术,肯定是可以给他解读的。就算他的本命真元,我无法弥补。可也起码能让他脱离血隐门的控制。”
“不”
徐娇摆了摆手,“虽然之前我怨过你,但我也清楚,这真不是你能改版的。就拿刚才我说的那名自断手臂求饶的隐使来说吧,他逃跑后,实际上去找了燕京的杨神医杨修。”
诶
徐娇又叹了一口气,“也就是你那半个师兄了,他的医术虽然没有你高的。可好歹也算是名满燕京,只是,他也无可奈何,一点办法没有。当时,那隐使气得就要杀他,好像还是庄三阳正好去找杨修,巧救了他。当然,庄三阳也是个混蛋,还好被你杀了。”
“呵呵”叶辛听了后就摆手笑了起来,“杨修不能解的毒,我未必就不能解。如今我在医学上的造诣,那就算一百个杨修也是不能比的。只要让我检查过,那除了是本命真元受损外,几乎所有病症乃至各种毒伤,我都有信心可以治好”
正说着,他又响起徐楠之死,便没有继续了。毕竟他没有早日发现那黑衣人就是徐楠,不然,就真有希望救下徐楠。
只不过,就算把徐楠的毒解了,可徐楠的本命真元耗损,就是他无能无力的事情了。
“好了,叶辛,我真的没有怪你。何况,我之前在楚震天家里的时候,也见过我爸。当时,我还愣了一下,感觉背影十分熟悉。只不过,那念头也是一闪而过,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荒唐想法。”
徐娇反过来再次安慰叶辛,接着又道:“反正,你别内疚了。我爸临终前,还特意叮嘱我。千万不要给你任何压力,他的死是在他加入血隐门的那一刻就注定的,就算大罗金仙也没法改变。”
“当然,这事也肯定不能这么算了。虽然你杀了那血使,可那血使也不过是一条走狗而已。所以,我徐娇必定会倾全帮之力,去跟血隐门斗的。”
呼
叶辛深吸一口气,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才缓缓开口,“阿娇妹妹,血隐门是一定要对付的。但是,你现在跟我讲了这么多,我却觉得没有什么真正有用的东西。而且,你也说了徐叔真正要告诉你的也不是这些,那你告诉我,他到底还说了一些什么”
“哎”
徐娇又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些只不过是他老人家的一些经历而已,我听了也十分愤怒。所以,也忍不住跟你倾诉。但是,至于血隐门其他的事情,他似乎真的不知道多少。”
“不知道多少,那也能知道一部分啊。你就赶紧说吧,到底还有些什么事情尤其是像扇形古玉的事。”叶辛催促起赖来,他对这事也的确关心。
“关于血隐门,除了这些之外,他的确提到了扇形古玉。”
徐娇皱眉沉声,“他和另外几名隐使都是活动于北海的,以及北海下面那些县城的。而他们的在这边的主要目的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寻找扇形古玉,而另一个,就是之前那少女失踪案。”
听着这话,叶辛又吃惊了,赶紧问道:“那你就先说说扇形古玉的事情吧,这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已经说了,我爸能接触的血隐门最高管理层,也就是那名被你杀的血使。”
徐娇无奈的摇头,“所以,他哪里知道扇形古玉到底有什么秘密啊。只不过,这些年他一直在帮血隐门寻找这东西,倒也多少能猜出一些事情来。”
“这也不错啊,或许我们就能从徐叔的这些猜测中,把这扇形古玉的秘密给完全破解了呢。”
叶辛微微有些激动,因为这扇形古玉让他家破人亡。因而,他也自然想要把这扇形古玉弄明白。
“按照我爸的说法,这扇形古玉的数量极多。具体有多少,他也不知道。但是,血隐门寻找这东西似乎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而是有数百年之久,或许更久。”
徐娇说着又小抿了一口红酒,而叶辛则立马接话,“那照你这么说,血隐门这个组织,岂不是已经存在了好几百年”
“存在多少年,他也不知道。而且,这些也都是他的猜测。”
徐娇又慢条斯理的解释,“但是,我想他好歹也在血隐门呆了那么多年,这猜测应该没有错。”
呃
叶辛一怔,“那徐叔就只有这点猜测吗还有没有其他什么疑点”
“他没法接触到血隐门更高层的人,哪里还能猜测多高深的东西”
徐娇苦笑,“不过,对于这扇形古玉,他倒是还有两点猜测。只是,这两点猜测,他自己也一点都不能确定。”
“不管能不能确定,你都赶紧说吧。”叶辛急促的催促着。
“第一点,就是叶叔曾经怀疑这古玉可能是什么惊世骇俗的藏宝图,毕竟上面有着奇怪的纹路。可我爸在血隐门呆了那么多年,却是觉得这个猜测并不成立。”
徐娇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解释着,“所以,他也基本可以肯定这些扇形古玉并非什么藏宝图,但具体是用来做什么的,他还是无法猜到。”
听着这话,叶辛感觉说了像是没说似的,但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句,“阿娇妹妹,你刚刚说叶叔是说我父亲吧”
“嗯”
徐娇点点头。
“这”
叶辛怔住了,“这么说,我家拥有古玉,也遭到血隐门的仇杀,并非是偶然了或者说我爸和徐叔也一直在寻找这古玉,只是最后被楚震天出卖了,才导致我家破人亡的。”
“你说的倒也没错,叶叔当年也的确在研究扇形古玉。以他的分析,这扇形古玉虽然奇多。可是,只要少了一块,那拥有再多的扇形古玉也没用。”
徐娇又解释一句,接着却是摆摆手,“叶叔的事情,我呆会再跟你说吧。我先跟你说说我爸的第二个猜测。”
见徐娇这么一说,叶辛也没有追问下去,而是点了点头,“行,那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