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飞白的回答，张凡翻了个白眼，他隐隐约约看到这食堂的四周还有着不少的人在安排着，估计要是黛娜的表现出乎唐飞白的意料，那他就会换上另外的布置了，不过这种事情也是看破不说破。

……

“张凡，你对这华云的发展有什么看法？”

将饭菜吃完之后，唐飞白跟着黛娜聊起了一些有的没的，张凡见状也借机走到外面，不过他刚没站多久，唐飞白就跟了出来，还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你才是市长，这问题应该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吧？”

张凡也不知道唐飞白葫芦里在卖着什么药，笑了一声，没有直接回答。

“这表面上的发展我当然不用问你了，这些事我问你也没用。”

“那你想问我什么？”

看着唐飞白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笑，张凡也认真了起来。

“啧，你说话怎么这么别扭，就不能直接一点？”唐飞白拍了拍张凡的手臂，站到了他的旁边，两人就这么看了一会华云的夜景。

“毕竟齐龙琛是你抓的，而且你也见识了过了一些现在华云市地下的情况，对着现在的地下势力，你有什么看法？”

“看法还是挺多的，现在的华云的地下势力比我记忆中的要混乱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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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

听到唐中天疑惑的问了一声，张凡才反应过来，自己又不小心说漏嘴了。

“我原来以为将齐龙琛搞定之后你们刚好接手，然后从华云地下的黑恶势力开始整治起，没想到竟然这么一段时间过去了还没开始，听说还要从上往下开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