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舒芸指着小川，有羞又怒，气得说不出话来。

屋外传来仓促的脚步声，舒芸看着慌乱的小川，瞬间变明白过来。她贝齿咬着红唇，内心犹豫挣扎，似乎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门被推开，保安队长来了个急刹车，赶忙扭头避开，问道：“大小姐，有没有看见人闯进来？”

舒芸头上包裹着浴巾，全身缩在水面下，只露出红扑扑的小脸蛋，骂道：“你当我眼瞎啊，有人来了我还看不到，快出去！”

保安队长连连道歉，带着手下匆忙离开。

浴池水面炸裂，小川猛然探出头，大口地吸着氧气。

手臂在水池下意识地滑动，突然触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小川虽没经历过人伦之事，但也不傻，自知道那是舒芸的酥胸。

小川抬头，对上了舒芸水雾绵绵的大眼睛。

两双眼睛就这样安静地对视，仿佛空气都凝结一般。

终于，舒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川惊慌地不知所措。

“你快出去啊！”舒芸小脚在水下踹着小川。

小川连滚带爬地出了浴缸，面对着墙角，心都快跳了出来。

“转过头去，不许偷看！”

过了好长一会，舒芸披着浴袍，手掩着酥胸，头发湿漉漉地坐在床边。阳光照在她皮肤上，映出可爱的嫩红色，小川又心想要多看几眼，却始终没敢动。

长久的沉默，舒芸双臂环膝坐在床上，突然说道：“你走吧，别对任何人说今天的事。”

小川咬了咬牙，问道：“你爷爷要逼你嫁给伯尔，是吗？”

舒芸身躯一震，然后冷声道：“这是我的事，不用你关心。”

“为什么我不能关心！你知道吗，你就像我生活里唯一的光亮，我把所有的温暖都寄托在你身上。现在你要嫁人了，还是嫁给不喜欢的人，或许我俩就此在也见不着面了，我过问一下怎么了。我……我想你幸福啊！”

小川说完这番话，觉得这辈子算是活值了。

舒芸愣愣地看着他，突然拍床大喊：“你走啊！”

小川正要说些什么，突然看见窗户玻璃上探出一只手，接着是手腕，手臂，头发，半个身子，然后是整个人，一点一点从玻璃里探出来。

明素趴在玻璃上，看着屋内的两人，颤声喊道：“光天化日你们竟在这行苟且之事，不要脸！”

说罢，明素小脸鼓得圆圆的，怒瞪着杨小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