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来劝我收回的话,那你可以回去了。”一衍冷淡开口。
“不不不,那事儿应该是二师兄的活,我可干不来。而且想必二师兄也早已做过了。”正琺连连摆手。
“不过这可不是小事,‘炼身’倒是无大碍,毕竟已是大陆流传已广之术,可那不朽之身可是宗门凡境炼体密卷,当然我和二师兄都不会说出去,只是那修炼的成功率,你觉得,林鸣有希望吗?”
一衍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过头去,目光慢慢深邃,蹲下身,缓缓指了指边上那是一棵干枯的的老树桩。
“人生便像这老树,没有谁会知道,明年,会不会长出新的树苗。”
“又或许,已经。”
一衍手指一动,剥下了一小块枯死的树皮,只见一株幼嫩的树苗已是绽放出生命的绿。
正琺神色渐渐变得复杂,轻轻一叹道:
“诚然,万事,皆有可能。”话语到这又是一顿,随后,又似是喃喃般低语:
“师兄,你,还是没有看开啊。”
一衍听到了,却没有回话,而是沉默了下来。
师兄弟之间的无言持续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正琺摇了摇头,开口道:
“也罢,师兄这次出来是寻外炼的五行之地吧,我记得东边有一处,跟我来。”随即身形一动,便是向东着边而去。
一衍没开口,只是站起身,踩着步法,默默跟上
林鸣住所。
“吱嘎”
房门被缓缓的推开,很缓缓,真的很缓缓。
一道略显瘦弱的身影慢慢的走进,一脚深一脚浅。
林鸣迈着仿佛灌了铅的腿,一步一顿地走到石床边,然后像是泄尽了力气一般一屁股坐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呼,这柴房的活,终于干完了。”
林鸣按了按近乎没有知觉的双腿,脸上倒是没什么抱怨之色,毕竟这样的惩罚以他的性子三天两头就有,他也是习惯了不少。
而且不知是不是昨晚的修炼,今天比以前多了近乎一倍的砍柴,林鸣感到却并没有像往常那么累。
或许是这个原因,林鸣少有的谨遵师傅的教诲,挪动双腿,开始打坐吐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林鸣渐渐沉浸于其中。
忽地,一道金芒在林鸣左手闪现,林鸣感觉左手上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般,吸引灵气也快了些许。林鸣心中嘀咕,想来这就是开一脉了吧随即拎了拎边上的木凳,竟是轻了不少。
林鸣心中有一丝抑制不住的欣喜,欣喜中,他却是没发现,丹田处的气旋,由缥缈似乎变得凝实了一些。
林鸣看着左手平复了半晌,才又回过神来,握了握拳,打算继续刻苦只是,来自肚子的几声“咕咕”之响打断了他,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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