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分心了,好不好?说吧,那个人是谁?能让我们的楚仙子如此失态!”椒黎调笑,她身段柔软婀娜,姿色与楚雨相比更多出了一些令人难以抗拒的妩媚诱惑。
“去!去!一整天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咦?外面怎么乱哄哄地,发生了什么事?”楚雨很自然地岔开话题,如果被椒黎乱说一通还指不定会说些什么出来!
椒黎目光中露出一丝异色,不过没有再多调侃,她打开禁止,外面的声音不大,但传到两人耳中却清晰无比。
“我们何执事那是什么人!”江自扬吐沫星子横飞,越说越有感觉,“谈笑有鸿儒,往来有白丁,不倾交权贵,不攀附势力,遇贵胄之人可以畅谈,逢凡夫俗子也可以言笑……”
楚雨神色古怪,看向椒黎的目光充满了疑惑,不过这个声音好像很耳熟啊!
椒黎此刻脸上露出淡淡笑意,但是很快她的脸色便黑了下来。
“他老人家纵然身居高位不能时常与我等交流,也只是因为太过繁忙,琐务缠身,他老人家……”
“她老人家……”
楚雨神色古怪,看着椒黎小声咕哝,而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居然有人称呼椒黎为老人家!
“楚雨!你如果再敢发出那种贱笑声,姑奶奶就跟你绝交!”
椒黎气急败坏。
“来人!去把那个混账小子喊过来!”
江自扬兀自滔滔不绝,但是很快他便发觉气氛有些诡异,之前还有人不断附和甚至起哄,但是此刻众人都犹如躲避瘟疫一般离他远远的,就连刘大武也露出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
发生了什么事?江自扬狐疑。
很快,一名侍女走出门,来到江自扬面前,冷声道:“这位大师,何执事有请。”
“啊?何执事找我,刚好我有信送给他呢!”江自扬小声咕哝着。
他环顾四周,发现众人看他的目光各不相同,有同情,有惋惜,也有幸灾乐祸。
“怎么感觉跟上断头台似的?”
他心中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不过信还是要送的,他硬起头皮跟着走,临末还冲着一群人招手示意还自报家门,这次他用了真名江自扬。
爬了三层楼,江自扬被引到一间房前。
“这里就是了,进去吧,跟何执事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侍女善意提醒。
江自扬心中犯嘀咕,自己也没说什么太出格的话吧?不过他还是道了谢,推门而进。
楚雨一直笑地合不拢嘴,她很想看一看这个把何执事惹恼的家伙究竟是何方神圣!虽然收敛了许多,没有发出声音,还是遭到椒黎的白眼怒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寸头僧衣的家伙站在门口探着脑袋张望,楚雨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她全身肌肉僵硬,圆润的小嘴张的大大的,来人居然是假和尚六戒!
难怪她之前一直觉得声音耳熟,她居然一时没有想到!这家伙最后报了江自扬这个名字,虽然她听到了,但是名字陌生,楚雨根本没有往其他地方去想!
江自扬也愣了,好半晌他才回过神来,试探性地问道:“你……是何执事?你不是楚雨吗?”
“你是江自扬?你不是六戒吗?”楚雨没有发作,学着他的口气反问道,突然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挑了挑眉,露出一脸笑意,不怀好意地冲着一旁努努嘴:“喏!她老人家才是何执事!”
“楚-雨-!”
一个清冷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道,听得出这个人此刻被气的咬牙切齿!
江自扬走进来,这时才看到屋内除了楚雨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确切的说还是个年轻的美女!而且还是个气鼓鼓的美女,还真别说,美女纵然是生气蹙眉,也别有一番风情。
如果这个时候江自扬还不能发觉症结所在,那他脑袋岂不真是被驴踢了?何况刚才楚雨说话的时候还着重突出了“老人家”三个字!
一个呼吸的时间他立刻调整状态,思虑好对策!
他此刻一脸鄙夷:“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是何执事!谎话也要有可信度才会有人相信!”
“为什么不可能?”说话的不是楚雨,反倒是椒黎,她声音柔腻,像是春雨飘洒,令人舒畅,不过她的笑容很冷艳,但看在江自扬眼中,总觉得后背凉飕飕,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