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看着妹妹，她还是只有15岁的样子，脸上仍旧没有摆脱稚气，可又似乎长大了不少。

“哥哥，要不要我替你把小敏请过来，晚上一起吃饭，嘻嘻，你放心！”聂小蝶扬扬手中白色的耳塞，“吃完饭后，我就进房间听歌，嗯，就算外面打雷了，也是听不到的，哥哥，我乖不乖！要不要奖赏一下？”

聂小蝶仰起脸蛋，带着暧昧，吃吃的笑着，两个手掌摊开，向着哥哥讨厌礼物。

“好！给你！”

啪！

聂政在妹妹的手上打了一下，“够吗？额头也要一个菱角，好么？”

“哼！我告诉爸爸妈妈，哥哥不爱妹妹了！”

聂小蝶一句嬉闹的话，瞬间令屋子的气氛陷入冰点，就像有个小鬼虚空过往一般，静得可怕。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有我照顾小蝶，她会好好的！”

聂政点了一炷香，恭敬的在父母的神主牌上奉上。

“爸爸，妈妈，刚才我在开玩笑，哥哥对我很好，你们看，他给我买了手机，还有漂亮的衣服，还有....”

聂小蝶说不下去了，声音带了哽咽，聂政轻轻摸着妹妹的小脑袋，接着说道：“还有，你们的宝贝女儿，现在人小鬼大，急着要替哥哥找老婆了！”

“嘻！你才人大鬼大！”聂小蝶破涕为笑，在哥哥手臂上轻轻打了一下，撇着嘴，嗔道，“小敏不过大我半年，她就是大人，我就是小鬼，哼，不公平！”

“社会本来就是（不公平）....”

后面三个字，聂政没有说出来，他愿意在妹妹心里面留一块净土，至少，这个残酷的现实，作为哥哥，是不愿意亲口告诉妹妹的。

“社会本来就是，即使你九十岁了，哥哥还是把你看成小鬼，不能投诉，不能改变，不能撇着小嘴，嘿，可以挂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