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韩松又惊又怒，他现在命门被牧云掐住，明明可以一只手掐死的蚂蚁，自己的生死却被他掐在手中。

“前辈不肯说真话，晚辈只好自己拿出来观察一下了。”牧云紧紧地盯着韩松，他虽然只是一个少年，可是经历过许多事情以后心智早就比同龄人成熟许多，虽然他的确不知道韩松说的是否是真话，可这并不妨碍他再诈一诈。

韩松心里气得恨不得将牧云碎尸万段，脸上却还得作出一副无辜的表情，“少侠冤枉老朽了呀，这残片的确非常神秘，老朽见识浅薄，的确认不出它到底是什么东西。”

“哦？”牧云轻轻咦了一声，右手再次准备抽出衣袖。

“哎！别，别，别，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韩松见状一下子慌了起来，“老朽的确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

说完之后见到牧云没有讲残片拿出，这才擦了擦额头，虽然神魂之体并不会出汗，不过如果有肉身的话，别说是汗，韩松觉得尿都能给他吓出来。

“前辈早该说的嘛，也免得我自己来研究这东西了。”牧云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他是被这韩松说话的语气逗笑的，研究好几百年了就算不成熟也成熟了那么几分。

韩松咕噜一下，吞了一下口水“这种材料老朽以前的确是没有见过，可是从老朽神魂寄托在其中以后却觉得它实在是太玄妙了，每每观测都有一股大道之意，就连我自己多看上两眼都会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但也并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自身的神魂徜徉在其中以后，变得更强大了，对待天地之间的感应也更加深厚，这种神秘的感觉，老朽的确是细说不了。”

似乎怕牧云不满意这个答案，韩松说完以后悄悄的看了牧云一眼，后者心中了解韩松的这番话，每个人对待天地元气的感应决定了修行速度的快满，若是天赋惊人之辈，甚至于可以在天地景象之中感受到大道之意，那些能够自创功法之人，无不是如此。

韩松接着补充道，“老朽怀疑，这块残片乃是上古时候留下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还值得考究。”

“什么？”原本还比较放松的牧云，听到这一番话之后双目陡睁，死死地盯着韩松，这个猜测的确是在他的心里翻起了惊涛海浪。

见到牧云这副样子的韩松没有一点惊讶，毕竟以前当他得出这个猜测以后，也是被吓了一跳。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猜测在他心中越来越真实，到了最后自己甚至于不得不接受这个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