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时,聪慧的骆甜甜眸子里又绽现出凛冽而明亮的光芒。杜歧风这番话,意思显而易见。
毫无疑问,她也更加忐忑,屏住了呼吸,觉得杜歧风越来越可怕。
“你说什么?杜哥哥……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认为?我现在郑重的告诉你……当初不是西澈使用了卑鄙手段……一直以来都是我心甘情愿跟他在一起的!我喜欢他……很喜欢……真的很喜欢!所以不行你诋毁他!”她又用着强调的口吻说,心情也明显很是不悦。
杜歧风嘴角的苦笑更盛,同时还伴随着一丝冷笑,又撇开目光,不再看着骆甜甜,有点阴阳怪气说:“既然如此,那你一定肯为他牺牲许多了?”
此时此刻,骆甜甜有些不明其意,但是还是重一点头,连忙回答他说:“是!”
杜歧风又目露狠戾的凶芒,说:“那你肯定极想帮他找到他的母亲了?”
倏然,骆甜甜又觉有些发悚,不过又很快说:“是!想找到,极想找到!怎么?你是不是非常清楚她现在在哪儿?是你抓住了她对不对?”通过刚才杜歧风的语气,她的心中也立马大致猜到了,迟珍丽的失踪,应该与杜歧风有关。
杜歧风又笑的更冷,还摇了下头说:“不算我抓住了她,只是我知道她在哪儿。甜甜,哪时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了,我便带你去见她。”
顿时,骆甜甜只觉全身越来越乏力、越来越无措,脸色又变回之前的苍白。杜歧风不再管她,转身往另一个房间去,她却依然坐在床上,两眼空洞无光,思绪凌乱的思考着问题。
杜歧风真是这样的人,从前她总是没法相信。现在看来,从前她真是太傻太天真了。杜歧风居然还拿迟珍丽的下落,要挟她跟他在一起。
呵呵,反正她现在感觉,杜歧风可怕的程度,超过了她所想象的。
她又连忙抓住杜歧风的手,不让他继续动,用恳求的语气很急切说:“不,杜哥哥,你不爱我,如今你心里想的,只是打败西澈……如果你真爱我,那么也请你尊重我,为我着想,放开我……而且就算你爱我,我也不爱你了,我们之间,早就已经过去了……”
杜歧风执拗,仍旧不肯放开她。甚至他的右手,以更为缓慢的速度往骆甜甜tui根移动。他不比凌西澈,在床上时,凌西澈总是比较粗鲁、比较暴虐、比较急躁。而他很是温柔、缓慢、体贴入微。
骆甜甜又咬了咬牙,再次使出更加的力气,推却着杜歧风的胸膛。
因为她不想这样,真的不想这样,不想被杜歧风上。哪怕现在她已经跟凌西澈离婚了,她也不想。在她的潜意识里,她整个人都是凌西澈的,连灵魂都是凌西澈的。
“杜哥哥,你再这样,我们连朋友都做不了了,我也对你不客气了……”她又虚声而狠声威胁着杜歧风。表示若杜歧风还不放开她,她真会不客气,真会采用极端的行动来制止他此时的行为。
杜歧风恍若没有听见骆甜甜的这番威胁,依然继续着那一系列的动作。因为是夏末,所以骆甜甜身上穿的是裙子。一面他的那只手轻易移到了骆甜甜身体最感的部位,手指轻轻撩拨着她。一面还低下头去,轻吻着骆甜甜的下巴、脖子、肩膀,以及她那对美轮美奂而若隐若现的酥胸。
这下子,骆甜甜又不停的摇头,还是拒绝着杜歧风,说:“真的不行,杜歧风,你不可以这样,你……”
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话还没有说完,右手又伸长,伸出去到处摸索着。
杜歧风很是沉重,压在她的身上,压得她不仅没法动弹一下,而且还有点喘不过气来。但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她仍旧想尽一切办法反抗。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盏长方形的精美精致的琉璃台灯。因为天花板的大灯开着,所以台灯暂且未开。骆甜甜的手摸着摸着,摸到了台灯的灯座。
倏然,她想也没想,立马便拿起了那盏台灯,对着杜歧风的头,用力一砸。
“砰”的一句响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