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辆法拉利轿车停在她的身边了,她便匆匆拉开后座车门,机灵而快速的钻了进去。
与此同时,这一辆车,忽然被一排保镖拦住。
为首的那人踱步向车身走近,走至副驾驶座窗边后,朝他浅浅的鞠躬,说:“这位老板,这个女人是青琶城的妓女,刺了熊老板两刀,我们奉命将她抓回去。请您,行个方便,不要阻饶。”
“不,我不是妓女!是那只熊,他想我,我伤他,是自卫!这位……我求你帮我,别让他们把我抓回去!”后座的骆甜甜又焦急说,冲这个男人解释着。
透过后视镜,这个男人又瞟了一眼被划破脸的骆甜甜,再冲眼前那人说:“这个女人,是我的,跟她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
“可是这位老板,熊老板被这表子活生生的捅了两刀,现在生命垂危啊!”为首的那人又说。
现在他并不清楚眼前这个年轻男人的真实身份,但是看他的坐骑、他的面容、他的气质,他便知道他并非泛泛之辈。
这个男人又断然道:“那回去告诉你们老板以及那熊老板,这笔血账就此作罢。不然,我立即通知有关部门,前来扫黄!”
“这万万不可,这位老板,我们……”那人说话又变得战战兢兢,神情很是慌乱。
“既然害怕,那还不滚?”这个男人又冷幽幽询问着他。他的语气很轻,但是蕴含着强大的气势,压得听者有点喘不过气。
为首的那人又浓眉紧锁,想了一会,说:“那……后会有期。”说完之后他撒腿便跑。
待他跑开了,坐在车内的骆甜甜不禁大松一口气,悬着的胆儿总算落了下去。
这时候,这个男人也立马对身边司机说:“继续开车。”
“是的,二少爷。”司机偏头望他一眼,礼貌的回应。
熊老板拧住骆甜甜手腕一转,她手中的匕首自然脱落。熊老板捡起它,对着她的左脸猛地一划。
“啊……我的脸……好痛啊……”骆甜甜的叫声凄厉惨绝,伸手小心翼翼触碰自己的左脸。那里,她的血和熊老板的血混淆交织,顺着脸颊慢慢下淌。
忿意难平的熊老板还是朝骆甜甜吹须瞪眼,背上的刀伤终于痛得他没力气站稳,忍不住又是一个耳光,抽到骆甜甜的右脸,骂道:“表子,你找死吧?这么扫老子的兴!”
“呃……”一丝腥甜的鲜血自骆甜甜喉咙里呕出。浑浑噩噩的她觉得自己就要永远的沉睡下去,虚弱的发声道:“凌西澈……我死了之后……你一定要替我报仇……”
熊老板立马从她身上撤离,对着外边惊慌失措的乱吼道:“来人,快点来人,给我把这表子扔到海里去喂鱼!”
“不,不,我不能死,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我还没有结婚,没有生孩子,没有报答爸妈的养育之恩……我真的不能死,老天,求你帮我,求你帮我……”
危难能激发潜伏在人们身体内的特殊能力。趁熊老板毫无防备,骆甜甜激奋而起,利落的抢过了他手中的匕首。
“表子……”愤然转身的熊老板,正要对她大展拳脚。
与此同时,骆甜甜将匕首对准熊老板的身体,并逼出自己所有的力气捅了下去,道:“你去死吧!”
这一次,刀尖稳稳插在熊老板的身上,插得很深。
“啊!”骆甜甜失声尖叫。用手稍稍遮住自己流血的左脸,奔到门外走廊上。
比较幸运,原先这条走廊上站着的两名保镖在那会儿被熊老板给支开了。
骆甜甜拼了命似的往外跑,途中偶尔还碰撞到了几个油光满面、搔首弄姿的女人,但是她完全不在意。只是一直逃命,一直逃命。
仅隔两分钟,便有人察觉到了这边的情况。随即,摇着大臀的花清领着数十个体形彪悍的保镖,破门而入。
此客房内,只有倒在一滩鲜血里的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