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鳝鱼、黄鳝鱼!”骆爸爸也惊喜的喊出来,又急着叫骆妈妈腾出了一个新水桶。
随后,骆爸爸和白羽城两人又赶紧加把劲清理池塘,还把手伸到泥巴里,揪出一条又一条的黄鳝鱼。最后下来,至少有三十几斤。
不过傍晚时,对这些黄鳝鱼的处理,几人又犯难了,自己一家不过四人,怎么吃也吃不完啊。
想了好久,最后骆爸爸决定送人,村里的相邻朋友,都送半斤几两。
收工之后骆爸爸协助骆妈妈做的晚餐。晚餐五人吃的自然也就是清炒鳝糊了,螺蛳则先被晾到了一边。
而且今天的晚餐,骆爸爸还难得的跟白羽城一起喝了一壶酒。酒是梅花酒,是骆爸爸自己酿造的。酿造方法也比较容易,首先在自家的梅林里采集梅花,晾几天,等水分干掉,去除花蕊,再将花干放入酒坛中,加入酒曲,封存埋在地下,半个月便可饮用。
梅花酒度数极低,喝到嘴里还飘逸着淡淡的花香,其味更是芬芳,糖分较高,也是暖胃驱寒的珍品。
吃完晚餐后,骆清莞和白羽城又带着小狼犬在附近散步。骆爸爸和骆妈妈在家忙,骆甜甜自己在玩。今天的打到的鱼多,村里的许多人都到他们家里去了,看的看,买的买,骆爸爸和骆妈妈一般也都是买一送一。
此时,骆清莞和白羽城看着小狼犬,它一边在地上蹦跶蹦跶、一边还不停用鼻子嗅着路边枯草丛里的味道。总之,它黑亮毛茸茸的,显得那么可爱。
骆清莞也随着笑着,望望身旁的白羽城,说:“羽城,我们要不要给我们的狗狗取个名字啊?”
“嗯……”白羽城抿唇想了想,一手插在上衣口袋中,一手又伸出去拍拍骆清莞的后脑勺,同时自言自语着:“是啊,我们的狗狗,就像我们的孩子,它叫什么名字适合?”
他可不会取名字,脑子里什么细胞都有,就没文艺细胞,没文采。
顿时骆清莞脸上更加笑靥如花,而且表情有些诡异和狡猾,慢慢吞吞说:“叫……城……城。”
白羽城丝毫不生气,又很淡定说:“那还不如叫莞莞,它长得更像你。”
骆妈妈又看看骆爸爸,见他跟白羽城都没事,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了地。
此时也正好中午了,骆妈妈又催促他们收拾收拾自己准备吃中饭了。
白羽城也听话,回屋里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和短裤。
吃完午饭后,骆爸爸说不要那泥坑里的鱼了,黄颡鱼不好惹。泥坑里有了它们的身影,料想鱼儿也不多了,被吃光了。
白羽城正在坪台上休息,沐浴阳光时,忽然很不爽,很想不通。
他白羽城是何等的威武不凡,何等的有魄力,何等的德才兼备加能干,怎么一时间就怕了几条黄颡鱼?
不行,他得为骆爸爸和骆妈妈解决这个问题。
白羽城走进屋,骆清莞在帮骆妈妈洗碗,骆妈妈在腌制腊肉,白羽城便询问骆妈妈,“您能不能帮我借一个小渔网啊?”
骆妈妈停下手头的活儿,不知道白羽城要干什么,问:“能,三叔公家就有,借起来方便,只是羽城,你要做什么?”
白羽城说:“我要捕黄颡鱼。”
全部捕了,吃了。黄颡鱼其实味道不错,还有食疗价值,能益脾胃,利尿消肿。还有一本古医书讲述,黄颡鱼配绿豆、大蒜,用水煮烂,去鱼食豆,并取汁调商陆末服,能治水气浮肿,对脾虚而肿满甚者尤其适宜。
骆妈妈顿了顿,这下子也有点反应不过来,清醒了随即又点头答应了,“好,我待会儿就去。”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骆妈妈真从三叔公家借来了一张偏小的渔网,而且三叔公也跟着她过来了,此外三叔公手中还拿着两枚鱼叉。
白羽城叫上骆爸爸,两个人又下池了。
这会儿他们先把水上的东西全部钩掉,直到坑底没有任何杂物遮盖,一眼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