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有些坐不住了,一边入定,一边说:“我知道你的事,我很可怜你,但你并不值得同情!”
秦岚看着书,说道:“是因为我太弱了吗?”
黑袍人平淡地说:“是的!”
“我很努力在变强。”
“仅限于努力。”
“什么意思?”
“你知道天才与疯子之间有什么不同吗?”
“不知道”
“天才都是疯子,但疯子不是天才。”
“你的意思是我不疯狂。”
“是的。”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可怜你!”
“仅限于次?”
“不然呢?”
这两个人说话就像不是跟对方说的,连眼睛都没有看过对方一眼。黑袍人说完后石洞恢复安静,但黑袍人显然很久没有与人说话,有些控制不住地说:“已经很久没有人和我说这么多话了!”
“很多吗?”
“很多”
“有多久没说这么多话了?”
“从我进入这里开始。”
“那是多久?”
“那个时候音凌那孩子还没有出生。”
“那的确是够久了!”
“你和上次来这里变化有些大!”
“总要学着长大!”
“长大不需要学。”
“那要什么?”
“要一个重要的人为你牺牲。”
秦岚颤抖了一下,恢复平静,“很沉重。”
“那人越是重要,成长越快,但也越难以接受。”
“很难接受!”
“少年的想要长大,就必须有一个人或者几个人的生命作为祭品,为止受礼。”
“那你的祭品是谁?”
黑袍人顿了顿,说:“我的妻子和父亲!”
“很惨痛。”
“那你呢?应该不止又仁。”
“很多人,很多很多人。”秦岚想起了村子里的人,想起了他的父亲。
“你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