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崖无奈地拍拍叶凝霜的后背,帮她顺顺气:“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叶凝霜这回是彻底清醒过来了,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好像是在马车里。
似是看出了叶凝霜的疑惑,林倾崖在放好茶杯后轻轻说:“我们在回青城山的路上。这场战争总算是结束了。虽然三位掌门也受了不轻的伤,但魔教这颗毒瘤终于是连根拔起了。”林倾崖的语气中带着难得的轻松,战争换来了和平,再过半年就是小倾雪的十岁生日了,他也可以全心陪着小丫头了。
但叶凝霜现在的心情却并不开心,魔教毁了是好事,但是昨夜那个白衣少年,她真的是有些放不下,不知不觉从怀中那出四颗仅剩的流萤花种,这四个小东西应该是证明自己见过萧然唯一的证据了吧。
苍岸看着面前一悲一喜的两个人神色古怪:“叶凝霜,你手里拿的那是什么啊?”
叶凝霜小心地收好种子没好气的白了苍岸一眼,她和苍岸可以说是相看两相厌了:“关你什么事?”
苍岸丝毫不在乎叶凝霜的白眼,不屑地撇撇嘴:“神神秘秘的,小气鬼。”
三人或悲或喜或无奈中,庞大的队伍也回到了青城山的山脚下。
叶凝霜的伤寒却并未有所好转,昏昏沉沉地跟着侍女回到客房,倒头便睡,这几日来她几乎总会梦到萧然,每一次都是云雾缭绕,看不清,摸不着,但是她知道,那个人就是萧然,因为不会有人像他那样给人一种淡雅安然的感觉,也不会有人有像他一般谪仙的气质。
夏日的清晨已是很炎热的,阳光像是有穿透力般将柳树投在地上的影子照得碎班点点。
“你快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