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我也听说,不过那件事后,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父亲了,整个人就离奇失踪了。”
“似乎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才不得不”
“禁声!”
这时有人打断道。
“附近可有不少守卫,小心他们将你们当作捣乱的人,将你们通通轰出去。”
“守卫算,算了,不提那小子了,喝酒!”
想来是怕惹上麻烦,心虚,也就不再提了,此时一名抱酒的小厮朝女子那桌走去。
“小子,你他妈找死啊!”
小厮不慎摔倒在地,将满满一坛酒,砸碎在缺了左耳的男子脚下。
这名汉子,正是姜尘注意的那一桌的其中之一。
缺耳汉子一把抓住小厮的衣襟,“砰”的砸在桌上,满桌盘子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大爷,我不是故意的!”
小厮的面目上全是油腻的汤汁,些许破碎的瓷渣刺入他的皮肤,顿时血流满面。
“不是故意的?你他妈还说不是故意的!”
那大汉瞪着小厮,凶恶的目光吓得小厮直发抖,那大如蒲扇的耳巴子“咣”的呼在小厮的脸上。
杀猪叫的声音顿时传开,小厮苍白的脸上烙下火辣辣的掌印,嘴里满是猩红的血水。
这一幕很快惊动了维持秩序的守卫,几名守卫火速从边上赶过来。
令姜尘意想不到的是,除了裘高看着这幕说三道四以外,其余食客直接将此幕忽视。
这让姜尘很疑惑,这幕不合理的状况发生在婚宴上,本应该是最为人瞩目的。
但是
“这憨货是谁啊!好大的胆子,难道他不知道这里是天门宗恒一长老的府上吗?恒一老头最为宠爱他的孙儿,他居然敢在这里撒野!”
裘高一脸戏谑,不过这桌的两人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将他的话当成屁给放了。
他一脸尴尬,摸了摸左臂,那里隐隐生疼,随即一脸怨毒地看着姜尘的侧脸。
这是昨夜,姜尘在他身上留下的伤痛。
季府内外全是喜庆的红色,往常不为人瞩目的角落今日也异常耀眼,就连下人也一身喜庆的装束。
随着一连串劈里啪啦的声音传开,喜庆的氛围愈发浓烈,敲锣打鼓,谈笑风生,热闹非凡。
天气晴朗,碧空万里,今日是难得的良辰吉日。
不过这一切都与姜尘无关,他就像局外人一样,低调地旁观着周围的一切。
跨进季府大门,入眼处,一张张铺满红色桌布的木桌整齐摆放在院子两列,每一张桌子前都坐满了人。
府内下人来来往往,双手端着木制的托盘送来热气腾腾的菜肴,鸡鸭鱼肉无一不全。
姜尘深吸了一口。
诱人的香气刺激着他的味蕾,刺激着他体内的胃酸不断滋生,当即肚子不受控制的叫了起来。
客人几乎都是男人,女人似乎只有一人。
这女人似乎身怀武艺,行为举止看上去和男人没多大区别,甚至比一般汉子还要粗狂。
“依依,一会儿你们就跟着我,我也正好带你们认识认识宗内的师兄弟!”
严邵元在热闹的院子门前停了下来,这里是招待一般江湖人士的地方,并不是接待他们的。
柳依依、齐子涵两人纷纷点头。
此时左侧的红色长廊内缓缓走来一人,约莫五六十岁的管家笑容满面朝他们走来。
“严少侠,你们来了!”
严邵元点了点头。
管家看着柳依依二人。
“两位就是柳大人的爱女,爱徒吧!小老儿添为季府的管家,见过二位!”
柳依依二人回礼道,随即看向齐子涵。
“这位是王伯,别看王伯只是一名管家,他曾经可是一名有名的刀客,因江湖争斗伤了手筋退出江湖,所以才给恒一长老当管家的,平时就连恒一长老也对他礼让有加。”
“严少侠抬举了,都是些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
王远笑了笑,看上去慈眉善目,令人如沐春风。
“这里太吵了,你们随我走吧!谭斌少侠他们都在里面,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真的吗?马上就要”
柳依依兴奋道。
“是的,马上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