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尔反尔。”邓博远眯眯眼睛,琢磨了一番,有些困惑的摇头道,“张应奎秉性谨慎,招惹了他,让他吃亏,他固然不肯。但我们这是跟他谈和,于他有利,他没道理不同意!这么说,肯定是有人不让他交!”
白总旗恍然大悟道:“大人,您的意思是,这后面还是有陆大人的影子?是陆大人不允许他把东西还给我们?”
邓博远摇头道:“不,不会是不许!我倒觉得,应该是默许!”
“默许?”
“陆准要的是稳定!他不会故意挑起纷争。我倒是觉得,这里面,会不会有黎鸿禧的影子?”
“黎鸿禧?”白总旗完全没往那个方向想过,他不禁惊道,“大人,这是从何说起啊?听说黎鸿禧在右千户所被人打伤了,最近一直在休养!”
“休养?”邓博远冷哼一声,“你相信他是休养?”
白总旗惊道:“难道不是?”
“不可能是!”邓博远道,“你,还记得张行简吗?”
“您是说,张行简已经把他治好了?”
“肯定已经治好了!”邓博远觉得整件事情已经可以捋清了,“黎鸿禧啊黎鸿禧,藏得是真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