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脸皮厚其实也不是没有好处的？

姜天跋心里这么想着，脸色却是越发难看，又是一声冷哼：“长辈跟你说话，你就是这样的态度？！”

这一次，姜天跋的眼睛一直紧盯着姜昭不放，让姜昭想要假装没看见都不行。

真是难缠。

既然避不过，那就只能迎头而上了。

姜昭一抬头，一下子就对上了姜天跋那锐利无比的眼神。

哪怕她早就对姜天跋的形象有过各种猜测和准备，可是一朝对上真正的姜天跋，姜昭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颤。

这并不代表姜昭怕了姜天跋，而是姜天跋的灵师境界对姜昭压制太大，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有了这样的反应。

“爸，我们说好了今天先吃饭的……”姜堰忍不住出声为姜昭解围道。

“我在跟你说话吗？！”姜天跋一个眼刀扫了过去，差点儿没用眼神直接在姜堰身上扒下一层皮来！

这个蠢儿子，他第一次和亲孙女说话，竟然也要被搅和了吗？！

姜堰浑身一震。

他直觉老爷子现在肯定很生气。

这要是平时也就算了，可现在这种时候，他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去面对盛怒中的老爷子呢？！

姜堰又要开口，姜昭已率先沉心静气的道：“姜族长，你刚刚是在和我说话吗？”

姜堰一句话憋在嘴里，看看父亲又看看女儿，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像夹心饼干，还是甜味儿中带点苦味儿的那种。

明知故问。

姜天跋不满姜昭竟然叫自己姜族长，冷冷的道：“你说呢？”

旁边的姜堰大气也不敢出。

姜昭点点头，认真的道：“原来如此，难怪姜族长这么大的脾气。可你不算是我的长辈，今天这场饭局也不是我组织的，你冲我发的这火，是不是太莫名其妙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