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公公觉得这苗头不好,想问是否该使些手段,让皇上雨露均沾?”
“用不着,蜜吃多了不如屎,顾云烟就是练成了洞玄子三十六式也总有使尽的一天,不妨事,叫刘喜别乱插手。”
“是,属下知道了。”
“嗯。”徐如意点点头,懒懒的睁开眼:“咱家刚才把今天的密文看过了,有一条说的有些简单了,咱家再问问你。
今天,那郭英去耿炳文府上去了?”
夜雨泽略一回忆,点头答道:“回督主,日前那耿炳文自称偶感风寒,近日卧病在床,有传言称耿炳文这次恐怕不是小病,以郭英与其交情。。。”
“咱家问,你给个直接的答案,不要胡乱分析。”
“是。”夜雨泽斟酌措辞,接着道:“郭英确实于申时前往耿炳文府上探望。”
“说了什么?可有古怪之处?”
“都是些寻常家话,两人塌边所言,探子未曾听到有不妥之处。”
“塌边所言,旁边儿没站人喽?”
“没有。”
“有点儿意思。”徐如意直起身子,十指交叉拖着下巴,面上似笑非笑:“咱家没记错的话,郭英今日出城寻猎去了?”
“却有此事。”夜雨泽肯定道:“只带着大儿子郭信与十个亲信家将,其中并无我东厂暗桩。出城一个时辰有余,收获颇丰。”
“嗯。”徐如意点点头,看着夜雨泽:“耿炳文的病,到底是真是假,可有查明?”
“未,未曾。”夜雨泽低头沉默片刻,低声道:“督主是觉得。。。这里边儿有问题?”
“咱们在这俩老头儿府上可插了不少人手,郭英随便出城一次却恰好避开了所有的桩子,可能是个巧合,不过再加上耿炳文这病。。。呵,还是小心点儿的好,这时候可不对。回头你找人好好查一查耿炳文,看看是真病假病,给咱家来个准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