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向门口,打开了门,只见卢忠气喘吁吁的沉默着走进来。
“喂喂喂!你和马顺打得怎么样?怎么这么费劲?”季北辰跟在卢忠的身边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打扰着他。
他也习惯了季北辰的毛病,没做任何理会就走到金濂这边问候:
“金大人,我把马顺甩开了。刘晟翀的伤势怎么样?”
“匕首留下的伤口不深,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不过你也知道他前些阵子翀儿他受了伤,虽然用了很多的名贵药材都治愈伤口,这下子伤口有些开裂,还得休养很长时间才能痊愈了。”金濂经过这段时间对侄儿的照顾,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医术,所以侄儿现在的情况他不费力地就确诊出来。
“那就好好的让他休息吧,您有什么需要就尽管跟我们哥俩说,我们能做到的一定尽力完成。”卢忠非常严肃负责任的说道。
金濂刚想对他们俩说谢谢,就看见自己的儿子正鬼鬼祟祟的朝门外走,便一声叫住了他。
“臭小子,大晚上去哪?”
金士元转过头看着自己的爹,一脸被发现时的尴尬表情,哭丧着脸说道:“爹,大师说今天是因为半城银庄邀请刘晟翀才会出的事,所以他让我去把郎如令叫来问罪。”
金濂听完,露出了和身边卢忠季北辰一样惊讶的表情:
“啊?”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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