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帝听风有所动作,他脑子里得到一句惊呼的声音,他感应了一下,才知道剑流沙原来也在宫殿的某处
“咦,帝小子,你怎么也来了!不是说去禁地那边吗?”剑流沙见刚刚和自己分开的帝听风也跟来了皇族这边,好奇的传音一句。
帝听风身上的气息与众不同,即使是他隐藏了自己,以剑流沙的境界,还是可以感应得出来的。
帝听风透过重重厚的宫墙,果然在另外一处地方看见了剑流沙,此时,他眼前正端正坐着一个小孩子。
帝听风解释一句,传音道:“遇到个神经病,赶紧把我捞走,我现在这个伪装的身份暴露了,以后不能在用。”
大感剑流沙的行为,帝听风忍不住开口问一句,继续传音道:“那个孩子是谁?你不是来皇宫了解情况吗?”
这找个小孩子怎么理解情况,一个小孩子能知道什么,剑流沙真的不是来搞笑的。
剑流沙用不着看帝听风的表情,就猜到他心里肯定是这笑话自己的选择不对。
“此子是皇族的最后一个小皇子,他虽然不清楚灵植族想干什么,却还是可以提供很多有用的事实的。”
孩子是最不会说谎的,且皇族应该也没有对这个孩子隐瞒什么事的习惯,作为皇族的最后一位皇子,他身份肯定是不简单的。
灵植族皇位上的那位看起来非常年轻,不可能生不出孩子了吧?一定是被什么牵制住的。
“随便你,赶紧过来帮个忙把我弄走,我怕自己忍不住想炸了这个皇族的地盘。”
帝听风懒得去管剑流沙然后探取情报的,他得想办法稳住那个该死的皇子,不要让自己变成名正言顺的皇子妃就好。
如果这件事传回纪元宗,纪元宗弟子怎么想他,端木锦怎么想他,帝听风想到这一点就烦躁得想炸了皇宫。
帝听风和剑流沙安排好几个跟班后,两人对视一眼,一人往灵植皇室去,一人则专门找禁地。
帝听风对皇族什么的压根不感兴趣,当然也不熟悉,自然是他跑禁地这边的,同时和注意着周边的禁制。
帝听风选的是周边,压根没有往中心去,反正他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小喽啰的样子,肯定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
可惜帝听风还是太高估了灵植人的下限,他伪装得丑得自己都不敢看,却还是被某个色,心大胆的灵植人看上了。
帝听风若是知道会遇到这种无辜的麻烦,他肯定会不介意多寻摸一块破布把自己这张自己无法看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哎!那个那个……你给本公子等等!”
帝听风刚刚越过一辆类似马车的车,只不过,拉车的不是马,而是一种长得像驴子的野兽,浑身绿茵茵的,看起来有点晃眼。
若换了平时,帝听风肯定是甩都不甩那人的,偏他现在是个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平凡人,哪里敢违抗这马车内的主人。
马车上立即钻出来一位看起来达官贵人的公子哥,那模样依旧不敢恭维,却比一般的灵植人看起来顺眼得多。
公子哥看见帝听风的第一眼,眼前一亮,居然不顾身份的跳下马车,然后仔细打量起帝听风来。
帝听风虽然经常无视别人的眼神贴到自己身上,也受不了这种异常眼光的,冷冰冰的问一句道:“找我何事?”
“当然有事了。”公子哥完全不介意帝听风的冷淡,美人总会有几分特权的嘛!
“说。”没事滚!帝听风又是一句冷冰冰的话,连个正眼都懒得看眼前这个公子哥。
此人一看就是被家里惯坏了的,一脸横肉配纨绔子弟无异,且还有点“好”色,帝听风初步断定就是如此。
虽然说他不是女子吧!作为男子遇到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更气愤吗?
可惜,帝听风都没来得及动作,公子哥的护卫立即冲出来百八十个,把帝听风围得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