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痒又甜。
他忍不住捏紧含羞草的花骨朵,逼他变成人形。闻溪只觉得身体变得酥软,啪嗒一下变成人,正巧被坐在面前的楚澜接住,跨坐在楚澜双膝上。
楚澜环抱住脸红红的含羞草,近身去含住他长了一点棕色小痣的耳垂,闻溪扶住他的肩膀,声音被刺激地软软的,鼻音有些重:“你刚刚摸哪儿呢?”
竟然刺激得他差点叫出来。
楚澜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道:“你开花了啊,摸你的小花骨朵儿。”
闻溪吓了一跳,分神去探查自己本体的形态,才发现叶片下有一朵毛茸茸的小白球,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就开花了呢……
楚澜摸着他腰身的手不正经的往下摸,呼吸的热气喷洒在他侧颈上,低声道:“你怎么那么大反应,花是你身上哪里,这儿吗?”
“嘶。”
他刚刚触到那饱满得跟水蜜桃似的山丘,干着不正经事的手臂就被咬了一口,含羞草的小尖牙咬起人来毫不留情,楚澜收回手,颇有些委屈地皱着脸揉了揉。
不过……触感真好啊。
闻溪和他闹够了,抬眼正瞧见他眼中疲惫的神色,心中一动,这人怕不是眼巴巴地看着一株草看了一晚上,便开口问:“怎么不休息?”
楚澜又将他抱住,带着少有的失落,将下巴搁在闻溪肩膀上,语气竟有些迷茫:“我……碰见了一件很令人不解的事。”
闻溪拍拍他的背,宽慰道:“世上没有解不开的谜,寻着蛛丝马迹,抽丝剥茧,总能知道真相的。”
楚澜摩挲着他耳垂上的小痣,眼神复杂幽深,低低地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