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笛拍了拍方言肩膀,看着没牌的五名孩童道:“玩一场游戏最开始便是去了解它的规则,因为世上没有后悔药,机会总是只有一次,输掉不甘心吧!哼,其实你现在的状态很像大多数的赌徒,输掉不甘心,于是拿着大量的钱财回来再赌,身为设计局外的他们,断然会再输,然后再赌,再输,直至最后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方言,你知道驱使他们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吗?”
“不甘心!”方言低着头低沉道
江笛微微一笑,叹息着踱步道:“你真的以为,当你了解刚刚夺牌规则后,便能在冥河手下拿走a士吗?”
方言抬头看向江笛,江笛笑着摇了摇头道:“根本不可能”江笛的话语犹如最后的审判,打碎了方言心中最后的一点希冀,取而换之便是无尽的疑虑:“为什么~”
江笛双眼紧盯方言发红的双眼,蹲下了身子语重心长道:“你还小,千艺还没有成熟,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冥河是我迄今为止最得意的弟子,是最有希望继承我衣钵的弟子,这便是你想要的为什么,唉~好了,这是我说的最多的一次话,要想打败冥河,那你就给我活着回来,记住你的父亲,你的母亲还在等你”江笛说罢后,站起身时,余光瞥向躲在一旁偷听到冥河
方言看着江笛,腹中的饥饿与臂膀的疼痛全然被胸口不知名的一团热血所吞噬,是壮志凌云之感,是怒火中烧之觉
藏在冥河身后,脑后梳有一条小辫的“小德子”嬉笑道:“冥哥,师傅说你是最有希望继承他衣钵的人”
冥河不耐烦的说道:“我知道”冥河看到江笛对自己不曾有过的亲切教导,此时却出现在了方言身上,话语之中也充斥着让方言打败自己之语,冥河心中嫉妒油然而生,冥河握紧拳头低声喃语道:“他是不可能打败我的,我一定会证明师傅你看错了”
“什么?”小德子等三位孩童不知冥河为何突然变得怒不可遏的样子,看着冥河气冲冲的离开后,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何事
负重跑十公里的艰难行程开始了,十公斤的重物对于成年男人来说,或许单手上下来个十余回合都是信手拈来,但对于不到十岁的方言等六孩童,虽然背在双肩却依旧能够感受到一种压抑之感,但不要忽视了他们这些孩子虽小,却个个都是“习武”之人
在方言等人跑离蓝河城后,站在聚义赌坊阁楼之上远眺着的江笛,淡语道:“雷虎你身为我的火手,今天拜托你件事请”
一个魁梧大汉,腰宽体壮,纵然在常年积雪寒冷的蓝河城,大汉依旧赤裸上身,青铜色的肌肤散发着金属打击质感,一双铜铃般的圆目注视着江笛,粗狂嗓音犹如平地惊雷般说道:“坊主尽管吩咐,千门七将皆听正手号令”
江笛努了努头顶,雷虎看向远行而去的一队背负背包的孩童,雷虎说道:“坊主想要让我保护他们?”
江笛微微摇了摇头道:“不,看到最前面那个孩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