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明看向孙悟空的神情中，突然闪过了一丝邪魅：“一班白羽同学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可怜一班同学一直被他所蒙蔽，其实他才是杀害白羽的间接凶手！”

话刚一说完，只见一名老妇，不知何时出现在大厅之中，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嘴里念叨着“羽儿”的名字。

所有人都看着这个“老妇”，一拐一拐地向孙悟空那里走去。

她估计是白羽的亲人，脸上的悲痛，也不是装的，所有人都能从她的言行举止中，听到她痛彻心扉的哭喊。

她直勾勾地来到孙悟空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抡起手臂，悲痛地扇了孙悟空一巴掌！

“啪——”

老妇的手，没有任何妖力与技巧，孙悟空本可以轻而易举地躲过去，但是他没有。

他没有阻挡这一巴掌。而是闭着眼睛受了下去。

整个大厅，一班39名同学，见孙悟空被“打”，突然间，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胸腔内妖火澎湃，全身“妖力循环”加快转动。

在他们恶狠狠地目光之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都坐下！”

孙悟空并没有让学生们为他出头的意思，而是抬起了手，做了一个“禁止”的手势。

一班同学十分默契地坐了下来。

这个老妇，孙悟空刚刚已经想起，是白羽的奶奶，在之前的葬礼上，有过一面之缘。

孙悟空缓缓睁开眼睛，目光真诚：“白羽奶奶，虽然白羽的事已经告一段落，但他在我心中，总有膈应，他用生命为我换来一次希望，我欠他一次。”

“白羽生前非常勇敢，他虽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也有我的责任。今日这一巴掌，无论说什么理由，我都不会躲，也算是对你们白家有了一个交代！”

老妇没有听孙悟空的解释，而是一厢情愿，眼泪不断地喊着：“凶手……凶手……”

此时此刻，这名老妇伤心欲绝的倒在地上哭泣。整个司法大厅，都笼罩在一片悲伤之中。

她是王海明利用安排的一颗棋子，在合适的时候，出现在合适的地方。

一旁的王海明，看场景气氛已经渲染到位，便故意“叹了一口气”，装作同样“悲痛”的样子，去把老妇从地上扶了起来。

“老婆婆不要怕！我会为你的孙子主持公道的！我们答应你，不会放过杀害你孙子的凶手！”

王海明招呼了一旁执法部的侍卫，将老妇交到他：“带老婆婆去偏室休息！”

老妇被带走了之后。

这“苦情戏”的凌然一击，简直彻底击碎了孙悟空在众学生心中，最后一丝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