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月鸯没问他为何出现在这,萧鹤棠也不提,他冷冷道一句,“滚。”等着回去挨罚,便抱着东月鸯去离着最近的屋子收拾去了。
一路东月鸯跟他都十分沉默,萧鹤棠似是上回真的被她伤着了,他从来都没想过害过她,而她却真的能狠下心对他下死手,一直到屋子里,把她放下萧鹤棠都没有跟她有任何的交谈。
他正准备要走,东月鸯容色淡淡地把他叫住,“等等,卿儿呢?”
萧鹤棠背对着她,二人真正做到了相看两厌的程度,东月鸯一句闲话都不曾说,问的也只有关公子卿的动静,萧鹤棠默了片刻,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在祖母那里。”
他站着不动,东月鸯却没有其他话要跟他讲了,气氛凝滞不前,萧鹤棠不再等了,下一刻提步离开她所在的屋子。
他的背影从东月鸯视线中消失,虽没提他做什么去了,但东月鸯想自然有人会遭殃。
他为什么来得那么及时,是盯着她还是偶然凑巧刚好发现她出事?
得知她不小心落水,今日的相看自然不了了之,萧老夫人带着公子卿过来看她,东月鸯刚好换上新的衣服,“祖母。”
“你没事吧?怎么会闹成这样,那奚家的小子做了什么,害你这样慌张?”她路上还是听说了一些情况的,东月鸯口中说得也差不离,不过没提奚子睿提出代妹妹打听萧鹤棠情况的事,“他太轻狂了,我们聊得不大愉快,我担心他追上来,一不小心就……”
被人追着是会引发恐慌,萧老夫人叹着气道,“那实在太不应该了,这人不知轻重,下回不要再见了,你呢,可有摔伤?”
伤倒是没有,就是后臀隐隐作痛,脚踝的不适也恢复了,东月鸯摇摇头。
她在来看望她的人影中没见到那道高大的,萧鹤棠先前衣裳同她一样打湿了,也许是去换掉了,也许不会再过来了,这就像是他无意中的一次搭救,也许不值一提。
东月鸯冷冷想着,没太放心上,今天回去的就比较早了,不过没多久,管事的就来禀告说,宫廷里有御赐的补身子的药膳送过来,还有一些食材,东月鸯想吃什么就有什么。
东月鸯笑着问:“谁赐的?”
宫廷来的使官对她很是恭敬,“那自然是老夫人了,夫人安心吃吧,补好身子比什么都强,就当今日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