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月鸯说完就要走,却被萧鹤棠一把拉住,她因没站稳扑倒他怀里,“就这么走了?不送送我?”
“送?哪还有命送?”东月鸯香帕砸到萧鹤棠脸上,引他露出那欲-念浓厚的目光后,小心怯怯地推开他往后退,“要不是你昨儿要个没完,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连走都走不动了。”
萧鹤棠一手接过掉落的香帕,揉在手中,视线深深地从她脸上往下扫,东月鸯的腿都藏在裙摆中,他眼神仿佛能透视般,穿过布料看到那两只修长纤细的玉腿,昨晚是怎么被架在他肩上胡颠乱颤的,有些事一旦开了个头,就很难再去收住了。
萧鹤棠专注睇视的眼神一下就让东月鸯明白了他在想什么,“畜生。”
她没忍住轻骂了一声,萧鹤棠勾唇,“是,我是畜生,你是被畜生疼爱过的,那你该叫什么?”
他没皮没脸的危险逼近,东月鸯吓得步步退后,她怎么知道,她不过是胡乱骂的,骂他是畜生,不代表她要跟他为伍。
见东月鸯小脸惊慌,目光惶恐,萧鹤棠停下来冷哼,“想不出来是么?想不出来,那就等我下回再告诉你。”
他想说,东月鸯还不想听呢,“你快走,快走。”
还好萧鹤棠有要紧事要处理,否则东月鸯还轻易赶走不了他,等到对方身影从她眼前消失,东月鸯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刚才萧鹤棠在一副没吃够还想把她剥皮反复生吃的样子,她都惊出一身薄汗了。
抬手擦了擦面额,回想起来刚才帕子朝萧鹤棠丢去的一幕,东月鸯懊悔,换了袖口拂拭。什么人,这么贪,连块帕子也不还给她?
带着抱怨东月鸯慢慢挪回屋里,一沾枕头便睡,她本以为这天说的推辞的话能打消萧蒹葭的主意,结果刚好两天一到,萧蒹葭便等不及了,到门口来找她。
碍于上回萧鹤棠说过不许她来这里,萧蒹葭只好在院门口喊人,一声声嫂嫂传进东月鸯的房内,就算她把窗关上,还是能听见萧蒹葭的呼唤。
云秀劝道:“夫人,要不还是出去见见大姑娘吧,不然这样纠缠下去,大家都要知道了……”
东月鸯躺在卧榻上,任人捏着腰背舒缓酸痛的滋味,懒洋洋地应声说:“罢了,你让她到前厅等去吧,不然累了倒在我门前,就是我的不是了。”
“夫人是打算陪大姑娘走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