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声安抚,“是是是,有话好好说,何必这么较真。”看到东月鸯像要吃他肉扒他皮的眼神,萧鹤棠勾了勾唇角,很快又收敛起来,“我是说,生气可以,骂我也可以,就是别伤到了你自己。”
东月鸯岂能让他在这假惺惺,冷哼一声,“你到底答不答应?”今天是让萧鹤棠捡了个大便宜,或者说是看在他真的被下药的份上,东月鸯才半推半就和他搞在一起,但不代表她就真的心甘情愿从了他。
这点萧鹤棠显然也清楚,他指尖把转东月鸯喝完了的小茶杯,眯眼审视着她,实际上药虽解了,但是明显他那儿还没下去,不过这一会又起来了,“好,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岂会不答应?”
最主要的还是担心东月鸯真的犯傻,让她冲动之间拿到利器伤害到她自己,萧鹤棠退让开,显得并非很忠于的样子。
毕竟今夜是他得到了好处,只是他也没有那么轻易答应这样的条件,还是不忘为自己谋取利益,“能不能拉长一夜?你瞧天还没亮,我体内好像药物还未散尽,虽说只这一回,但你总要我做个够吧,也许等我够了,到时我把其他人接来,不是就能帮你减轻压力了?”
说着他又爬上来,东月鸯想将他踹下去,却被握住了脚踝,一下就被拉到了萧鹤棠怀里,她想也就这一夜罢了,等天亮他就困不住她了,等从这里出去,就尽快与萧鹤棠分道扬镳。
可她还是有气,不肯轻易顺从了他,倒是被萧鹤棠抓住腿细细地吻起来,“不是我不想放你,门锁了,钥匙不在我这,你走不了,我也出不去,还是等天亮有人来吧,趁现在……我们还是做些有意思的事情。”
有意思……只有他自己觉得有意思吧,对东月鸯来说这才是最遭罪的,她此时真是又累又昏,要不是凭着心里一股气,根本坚持不到现在和萧鹤棠掰扯。
她想说话,张嘴骂骂他也好,然而萧鹤棠跟盯梢似的,她一张嘴就被逮了个正着,接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听上去非常奇怪的声音。
良宵苦短,白日一天光,主院外面的门就被敲响,接着似有门锁解开的动静传来,沈冠拿出钥匙开了锁,还不敢推门,只敢在外面敲了敲,紧迫地示意,“郎君,郎君,醒了吗,属下有事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