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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床 六棋 1727 字 2024-01-23

还是刚刚祝柔臻只是虚张声势,萧鹤棠晚来两步,实际上根本没有亲耳听见她说对他无意……

到这时东月鸯也已经明白了自己中了祝柔臻的圈套,也许她和萧鹤棠成不了亲,在她这讨不到好,便利用这种办法想让萧鹤棠跟她离心,尤其在知道她的心意后,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不管好与不好,定然是顺转直下,有了裂痕。

在东月鸯和萧鹤棠对视间,祝柔臻还在演,似是不愿他们盯着双方太久,祝柔臻再度打破沉静,“萧郎君,方才的话,你千万不要跟月鸯计较,她定然是还介意你与我不小心议了亲,才故意说的气话。”

本来祝柔臻不提,萧鹤棠要是不说,大家大可还能将这事就此揭过,当做没发生。

偏偏,她就是希望把事闹得越大越好,尤其反复在萧鹤棠跟前提醒,东月鸯刚刚说过什么。

一个对自己郎君都没有任何柔情爱心的女子,又何必强留她在自己身边?这世上任何人,听见枕边人说不喜欢自己,都极为伤脸面。

而且看上去,东月鸯楞楞地站在原地,似乎傻了一样,半点没有要补救的意思。

她们都不知萧鹤棠是怎么样的。

只见萧鹤棠目光冷淡地从东月鸯身上掠过,他没有再往前走了,而是停留在台阶上,神色平静地和祝柔臻说:“前院布置了家宴,祖母有请,祝娘子去吗?”

祝柔臻怔怔地看着他,瞬间反应过来,萧鹤棠这是邀请她过去呢,此时不答应更待何时。

她忍着激荡匆匆点头,除了她,萧鹤棠目不旁视地说:“那就跟我走吧。”说罢萧鹤棠转身,祝柔臻喜笑颜开地跟上,脚步轻盈,唯有东月鸯被留在原地,她不动,萧鹤棠也没有叫她一声。

还是祝柔臻故意顿住脚步,故作关怀地回头,“月鸯,她好像没跟上来呢。”

身旁不见动静。

过了一小会,祝柔臻才听见萧鹤棠说:“那应当是她不想去吧。”

亭子里,东月鸯独自站了一会,直到腿脚酸麻才回过神。

她晃动晃动小腿,舒出口浊气,才缓解了当时尴尬无以复加的心理,看来祝柔臻今天来萧家,一切都是算计好的,从她踏入这里,每一步都是在针对她。

从她嘴里套出了话,故意让萧鹤棠听见,还好萧鹤棠没跟她计较,他好像也没有很在意,不过应该觉得在祝柔臻面前被落了面子,所以才故意带走祝柔臻,而不理她吧。

其实东月鸯怎么想的,让萧鹤棠知道了也没什么了不起,上辈子她就尝到了默默等候的苦头,这辈子有机会,自然是要守住本心,他若是对她有所不满,大可以放手让她离去,这对东月鸯来说不失为一个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