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萧府准备好晚宴,为归来的萧鹤棠接风洗尘,东月鸯是意外之喜,萧老夫人让其坐在身旁,一直嘘寒问暖,直到下人过来请示,说热水都准备好了,才放他们前去梳洗更衣,等一切准备妥当,再出来宴客。
再回到当初居住的后宅院落,东月鸯对着门上牌匾看了一阵,目光越过走在她前面的萧鹤棠,往院里眺望,里面花木如新,只是物是人非。
萧鹤棠回望过来,低声质问:“愣什么神,还不快进来?”
东月鸯站着不动,停在门槛处道:“这是我的院子。”
他们夫妻二人都有各自的房间,以前成亲后,只要萧鹤棠有需要,他就会过来,一般时候他都是睡在自个儿的房里,没想回到萧府,萧家默认他二人和好了,于是便赶他们住一起。
萧鹤棠回眸嗤笑:“你怕什么,是觉得我会因祖母今日说的话强迫你,逼你怀上身孕?”上回重要关头他都停下来了,更何况是现在,东月鸯未免太小看他的定力了。
东月鸯闷声不吭,这谁说得准呢,她始终觉得萧鹤棠没动她,是因为上回她来了葵水,估计是他嫌脏所以才中止的,不然他怎么会大发雷霆,因为没尝到好处而叫她滚呢。
萧鹤棠冷笑着开口,“你若是想自找麻烦,我到不介意给你换个住处。”
“你忘了自个儿现在什么身份?也对,妾室岂能住在主母的院子里……我想想,该将你安置在何处才合适,祖母若是问起来,就说……”
他威胁地眯起冷厉的双眸,东月鸯皱紧眉头,打断他的话,“够了。”
不就是一个院子,算了,住就住了,路上也不是没同房过,东月鸯憋闷地抬起脚步,迎着萧鹤棠算计得逞的目光朝前走。
随后到了房里,才知道更过分的事还在后面。
屋中只抬了一大桶水,可以坐两个人,但东月鸯怎么好意思,萧鹤棠过来一瞧,直接戏说了句,“看来,是有人想我们洗一个鸳鸯浴。”
东月鸯哪里肯衣不蔽体,跟萧鹤棠共用一个浴桶,赤-裸相对,她直接转身就走,“那我不洗了。”刚说完,肩膀就被人按着转了回来,萧鹤棠不是很高兴地说:“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