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房里养伤的陶引,始终对到底是谁救了他们十分好奇,可惜他止血没有大碍以后,军医就没有留在他这照看了,都是东月鸯在照顾他。
问也问不出什么,等他稍微能下榻走动以后,他便主动走到屋外查探这里的情况。
这日正值午时,将领们在房子里休息,路上陶引随便拦下一个人问:“兄台,敢问这里的主将是哪位贵人?”
军士打量他一番,似乎知道了他的身份,傲然道:“我们主将,是萧鹤棠,萧大将军。陶公子,怎么这么健忘?”
陶引直接痴愣在原地,他一个激灵,“萧,萧鹤棠?”那个萧鹤棠?折辱东月鸯的萧鹤棠?是他救了他们?
军士不悦地瞪着他,“陶公子何以对我家将军直呼姓名。”他身后还跟着几位正要回去歇息的兵,眼见架势不好,沈冠忽地朝这边走来,缓和了局面,“陶公子应是还未反应过来,黄将军,你还是不要和他计较了,陶公子大病初愈,受不得惊呢。”
“哼,看在沈冠你的份上,那就不与此等小儿计较了。”
对方带人走开,陶引还处在震惊之中,他只是想到东月鸯为什么会瞒着他,让她不要多问他们在谁的地盘了,因为这实在太不好意思说了,他可是带东月鸯脱逃,受了重伤差点死掉,萧鹤棠肯定也知道了他们的所作所为,他有没有对东月鸯怎么样,还是在他不知道地方使劲欺负为难东月鸯?
陶引越想越不安,尤其这些天里东月鸯虽然来照顾他,却表现得十分平静,万分瞧不出异样,陶引便觉得她定然是受了许多委屈,一急之下连沈冠都顾不上,就想冲去找到她问问情况。
然而,若有所觉的沈冠仿佛早有预料,将他拦下,“陶公子,你做什么去?”
陶引:“让开,我见月鸯。”
他伤口身,虽然能下榻了,但还没好全,这一挥手便牵扯到了肩上的伤。
沈冠挡住去路,劝告道:“夫人已经被派去侍奉将军去了,还请陶公子不要去打扰他们。”
陶引跟听不懂似的,感到匪夷所思地喃喃重复,“夫人?”什么夫人,是他想的那样吗?
沈冠:“还能是什么?东娘子本来就是我们将军的前任夫人,这次她自主答应将军,愿意成为他的妾室侍候于他,陶公子难道不知道?也对,陶公子这些时日卧病在榻,起身困难,又怎么能了解实情?实话告诉陶公子你,还是不要对我们夫人有任何痴心妄想了,东夫人她,这些天里都在大将军那,同吃同睡,大将军对她宠爱万分,纵容万分,已是我等亲眼所见的事实。”
陶引瞪大双目,少年清秀的面容在那一刻羞愤又惨白,“什么,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