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冷且轻,墨色的眼珠平静而幽深地凝视着东月鸯,“和陶引侃侃而谈,到我这儿就不假辞色,是么?”
他话里隐隐有着怪罪之意,东月鸯和听不懂一样,“我第一天和他说话,都不认识。”他做什么要拿陶太守的小儿子来比较。
而且,要不是他,东月鸯也不会和陶引搭话。
“你放开我。”她再次尝试动了动脚,萧鹤棠依旧钳得她紧紧的,甚至他还不安分,在她双足上乱摸。
她好痒,萧鹤棠有得到些许安抚,他一只手就能控制住东月鸯的两只脚踝,另一只手便肆意玩弄,把玩她的脚趾肉,两指细细地拉扯、揉捏,指尖轻轻划过掌心,若有似无的瘙痒让东月鸯浑身难受,脊椎酥麻,很快气喘吁吁。
“你,你别这样……”
“快放开……”
“啊……萧鹤棠,你……”她控制不住宛若被搔痒的枝叶,扭动起来,想笑又不能笑,吐出来的声音更是娇绵绵的,喘得停不下来。
只有听见东月鸯这样娇滴滴的求饶,萧鹤棠的控制欲才有所缓解,然而心底的欲-念忍了一路,从白日到现在,像火山喷发般无法阻挡。
他有些嗔怪东月鸯什么都没做,惯会把那些人迷得丢魂落魄,傅紊是,陶引也是,以后是不是还有源源不断的谁谁谁蜂拥而至?
“你要清楚自己的身份,东月鸯。”
一个落难,需要前夫施舍施救的女子,什么傅紊、陶引,断不会是她依靠的对象。
萧鹤棠盯着她说:“在我身边的时候,你最好安分些。”
东月鸯喘着粗气,不明所以地抬起头,脸因刚才的玩弄红得厉害,皮肉又嫩到吹弹可破,她茫然地眨了两下眼,“我怎么了?”她哪里不够安分了,萧鹤棠要那般警示的口吻告诫她。
萧鹤棠:“不要跟其他陌生的男子牵扯不清。”
东月鸯愣住,是说她今天的事?她哪里牵扯不清了?她统共和陶小公子没说几句,就这样就惹了他的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