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蜃楼?”王命有点儿没有反应过来。
“是海市蜃楼的那个蜃楼吗?”王命经过了一系列的头脑风暴,终于反应了过来,于是向敖臣求证到。
“是的。”敖臣点了点头。
王命觉得自己还是没有完全参透个中的机缘。
王命原本还想追问一下,为什么要举办这么一个关于海市蜃楼的庆典呢?
不过他转念一想,就觉得在珠女的地界儿,举办这么一场关于海市蜃楼的庆典,这很合理吧?
王命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我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比搬砖的时候,更加灵光了一些。”王命在心里要素察觉到。
“可能是最近吃的不错的关系。”王命心想。
“你们的这个庆典,有什么玩儿法吗?”王命想到这里,就挺感兴趣的问敖臣道。
他少年离乡,对于地方的习俗,总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即使那并不是他们本地的习俗,也觉得乡情颇为温暖。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敖臣想了想说。
“就是大家会聚集到一个叫做蜃楼的地方,那里可以投射出人们内心深处最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布老虎钥匙扣版本的年兽这会儿似乎已经修养生息完毕,从王命的衣服兜儿里爬了出来,打了个哈欠道,科普完毕之后,又爬回王命的衣服兜儿里趴窝了,这让王命越发觉得,自己之前关于猫科动物的那个暴言,也不是完全没有任何道理可言的。
“这么神奇的吗?”王命叹为观止的说。
“也没有什么神奇的。”敖臣轻描淡写道。
王命一时之间,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搭这个茬儿了。
“也是,对于一位灵异圈儿资深选手来说,灵异事件本身,就不是十分灵异的。”王命在心里写了一篇“茅盾文学奖”,这么寻思着。
——
时间一晃就来到了蜃楼庆典的那一天。
王命这几天总是跟敖臣一起带娃,这一天,他也早早起来,把住在自己的寝宫里的又q又弹圆滚滚的一颗球,收拾得干干净净的,等待着敖臣穿着粉红色的珊瑚绒睡衣,过来跟他一起带孩子。
不过这一次,王命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穿着粉红色珊瑚绒睡衣套装的敖臣,前来带娃。
又q又弹圆滚滚的一颗球在原地滚来滚去,似乎是觉得有点儿奇怪,为什么今天自己的亲爹没来。
不过又q又弹圆滚滚的一颗球看上去也不是非常焦虑的,因为在这期间的某一天,敖臣因为公务在身的关系,也来得很晚,并且也好好的跟自己家的解释了。
王命也觉得,可能是敖臣有什么事情要办吧,也就没有在意,自己带着他们家的那颗球,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家里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