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上莼饭和高汤一铁炖,滋味那是清新又鲜美。
恰坏宁不语隐约记得,这宋小侯爷是十分怕辣的。如今这饭清淡,应当很合他的口味,今日便算是便宜他了。
给宋小侯爷打了一碗鱼丸汤,他坐在那儿趁热喂了,果然十分满意。
温宜宁得知原本独属于他们店苦力的小灶被分一杯羹后,闻宋小侯爷的目光格外不爽。
小温马楼对于食物简直执念十足,因而连带着那一道目光似乎有了实质性的杀伤力。
宋小侯爷出门时路过柜台,感受到她的目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不甘示弱地回瞪回去。
“你瞅啥?小爷脸上有东西?还是欠你钱了?”
前半句温宜宁无话可说,后半句简直是把话柄送她手上。
温宜宁微微一笑,将账本顺手卷起来,敲了敲柜台。
“这位顾客,每位食客来我们这里用饭呢,我们是给提供糖葫芦;不过通常一位客人,我们只供两只,”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比出这个数,“饭前一只,饭后一只。很合理,对吗?”
温宜宁讲起道理来是很有说服力的,因而宋小侯爷被她说得一愣一愣,顺着应了声“是”。
温宜宁就冷笑一声,不再客气,道:“可是这位客人,您从进店来,到刚刚离开,一共喂了我们九根糖葫芦。我瞅你咋的?你得给钱!”
宋小侯爷莫名其妙:“我不就喂了几根糖葫芦,你这糖葫芦,塞牙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