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并不代表一切,各地驻军皆有监军,而且补给粮草由户部分派,纵然他们有心,无粮草跟武器也搞不出什么事情。”萧桓宇压下心底疑云,冷肃道。
司南卿笑了。
“你笑什么?”
“太子殿下莫忘了,他们有贾万金!”司南卿表示,粮草跟武器只一个字就能解决。
钱!
“除了钱,魏王与梁国国主跟高昌主的关系非一般的好,这大周看似是太子的,可只要他想……”
“别说了!”萧桓宇突然打断司南卿,“萧臣已经决定在本太子登基之后放弃皇子的身份,他做到这般,本太子若再怀疑他的诚意,岂不是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小人也比死人好。”司南卿说了句大实话。
萧桓宇目色寒厉,“往后这样的话,不许再说。”
司南卿觉得洗脑这种事有两个重要条件,一来需要一片怀疑的土壤,怀疑的土壤常开不凋之花,二来则要循序渐进,慢慢渗透。
距离登基大典还有段时间,来得及,“草民知罪。”
马车一路西行,赶去天慈庵……
得说皇后染上瘟疫这个消息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愁的真愁,欢喜的也是真欢喜。
贤王府内,萧彦欢喜的多喝两杯酒。
他把酒杯倒满,推给对面的郁玺良,“这可真是,天赐良机。”
“王爷要做什么?”郁玺良接过酒杯,狐疑看过去。
“上一次本王就跟你说过,太子暴毙是最好的方法,老天开眼,直接降下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