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稷眉眼缓和,“孤知道你稳得住的。”

殷如婳看他的眼神还有些责怪,道:“殿下出门前,怎么不跟我交一个底。”

连说一声都没有,直接就动手了。

她听说的时候他已经闯出去了,将冲冠一怒演绎地淋漓尽致。

“因为孤知道,你一定明白孤的意思,也知道孤在做什么,你也可以稳得住太子府的后宅。”司徒稷看着她道。

殷如婳当然受用,她敢说只要有人手可以用,这太子府就绝对乱不起来。

怕的是手里没钱身边没人,这才会无计可施。

但他把吴管家跟重阳这些都留在府上供她使唤,当然就得心应手。

“这么大的事,殷侯府那边应该要急了,你写个信回去吧。”司徒稷说道。

殷如婳也知道殷侯府,尤其是她姨娘,肯定是要担心得不行的。

所以给写了一封信件,又拿过来给司徒稷读了一遍,确定哪怕是泄露出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后,这才把信件交给了重阳。

殷侯爷收到这封信的,正好茴姨娘过来伺候汤药。

他就把信件交给她,“是婳儿送来的。”

闻言,茴姨娘急忙就把汤药放一边去,赶紧就把信件接过来看来。

天知道她都担心成什么样子了!

这一篇信件看下来,虽然是女儿跟她报平安的,可茴姨娘却没有多少欣喜,因为女儿这明显是在报喜不报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