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的确是会累,只是因为如今行房都没有再做措施,殷如婳时刻防着呢,万一已经怀上了自己不知道呢?

所以她也乐意休息好了调整好状态,再继续出发。

而且这都已经进入禹州地界了,距离目的地不远了。

“昨夜里没做噩梦?”司徒稷轻笑道。

殷如婳搂着他腰身的手没闲着,一边搞小动作一边不在意道:“有殿下给我镇着,什么牛马蛇神敢靠近我?”

司徒稷低头看她,眼神一对视,司徒稷就明白她想要了。

殷如婳,“……”我不是我没有!

大早上的,殷如婳就吃了个饱,连床都没下就又睡了个回笼觉,一觉到大中午。

由着玉壶伺候穿戴,问冰壶的情况,“她是不是吓到了。”

玉壶休息了一晚上,她的状态好多了,当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但所幸没什么大事。

“冰壶她很惭愧。”玉壶道。

用了午膳,殷如婳就过来隔壁看冰壶了。

也就一晚上的功夫,冰壶小脸瘦了一圈,的确很惭愧,“是奴婢没用。”

“被吓到也正常,咱们都没见过那样的场面,如何能无动于衷?只是你选择跟在我身边,往后这样的场面怕是少不了,你得学会适应。”殷如婳说道。

“嗯,奴婢知道的!”冰壶嗯嗯点头。

她已经好多了,就是身子骨有点不争气,真是给吓得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