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两日。”司徒稷摸摸她的小脸,他其实也想要她。

殷如婳靠在他怀里,笑话道:“殿下现在可要以休息为主,可别想这些事了。”

司徒稷拍了拍她屁股,“是谁想了?嗯?”

“就是殿下想,殿下不知道臊。”殷如婳抱着他脖颈不放。

司徒稷看了看这张小脸,也是没忍住凑上来亲了亲。

在床笫之间温存了好一会,二人这才起床洗漱用早膳。

用过之后,殷如婳就带着丫鬟过去煎药,在两个丫鬟心疼的目光下再度放血进药罐子里。

还坚持过来喂了司徒稷喝药,才道:“殿下好好休息,妾先回西院。”

“嗯。”司徒稷颔首。

殷如婳退下后,司徒稷就道:“让童老过来一趟。”

“是。”重阳应诺。

童老大夫过来一号脉,眉眼就有些沉重,“殿下这伤势不妥啊!”

司徒稷吐了口气,“孤的经脉无法再储蓄内力。”

童老大夫闻言眉眼反倒是舒展开了,“此功法殿下还是太冒进了,没有万全准备,怎可轻易尝试突破?这次还算运气好,并没有留下太多后遗症,否则没个一年半载是别想恢复了。”

“这情况还好?”司徒稷看他。

“不破不立,你们家这功法就是如此,接下来就好好调养吧。”童老大夫写了个方子,“接下来就开始服用这个方子。”

写好方子交给了重阳,重阳也立刻叫人去抓药。

西院这边。

殷如婳正在喝燕窝,每天她都要喝上一碗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