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自己明媒正娶过门的侧妃,他不需要忍着。

然而这时候殷如婳却从沉迷的意境之中清醒过来,急忙拦住篡着衣服拒绝:

“殿下,不可,不可。”

“嗯?”司徒稷看她。

殷如婳口吐芬兰般喘了喘气,才担心他生气般的小声道:“妾……妾身子这几日不便。”

司徒稷虽然没有过其他女人,但因为看的书比较杂,他也知道女子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

“是孤孟浪了。”

殷如婳本来还以为他会生气,不曾想并没有怪罪,顿时就彻底放下心来,脸贴在他的胸腔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这是被她搅动后才有的不规则心跳。

殷如婳心里有些小得意,但又有些感动。

这时候的他不是大雍王朝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他就是个体谅女子不易的寻常男子。

“殿下……殿下。”她小脸贴在他胸膛,小声又娇羞地呼唤着他。

她突然发现,哪怕是这样跟他单纯的待着,她竟然都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司徒稷低沉应了声,因常年习武而带上粗茧的大手在她柳腰上轻拍着,带着安抚的意味。

今日他的确是想宠了她的,不过没想到没赶上时候。

殷如婳跟只猫似的安静不已,此刻也并不需要她说什么。

有句话叫此时无声胜有声,说的就是这样的环境。

本来也就是趴在他怀里想卖一下乖,结果他身上的气息太好闻,清冽又干净,有一种安抚人心的气息,不知不觉的,竟就在他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