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牙都要咬断了,也没用,最后只能为男人娇吟连连。
黎尔现在才想起也许那个打火机是他故意忘在大堂,让她为他送上来的。
温知宴真的坏透了,能这样设计她,叫她来陪他过情人节。
“那你为什么……”黎尔想不明白。
“结婚了,夫妻之间,这种事很正常不是吗。”温知宴扣好衬衫,戴好腕表,回头瞧着把脸埋在被子里说话的人。
她像只鸵鸟,在缩头逃避已经发生的事。
“可是我们结婚不是这种结婚。”黎尔悻悻的声明。
当初跟他草率领证,她可没预料过他们会有如此失控的情人节新婚夜。
“结婚就是结婚,没有这种或者那种。”温知宴拿西装外套,拽起一条早就为黎尔准备好的连身裙子,套在黎尔身上,再把他的西装套在她身上。
“你干嘛?”
“抱尔尔回家。情人节的房开完了,现在要回去了。”
黎尔心里正在想等一下要如何成功离开这个房间,才会让她的同事不发现昨晚,她在这个总统套里跟温知宴做了,还不止一次。
通常十点,楼层经理就会站在走廊里毕恭毕敬的等住在总统套的尊贵客户走出来。
黎尔要是走出去,脖子上全是被温知宴吮的吻痕,明眼人都会知道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
“我让谢旻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我们直接下去。”温知宴说出自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