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乔青遥看见左诗眼前一亮,“是你啊。”
“怎么的,我来陪你,有点失望?”
“没有。”
“行了,过来哥身边坐,你说你在台上浪一晚上临睡前洗的又白又香约人到你房间里,只谈心不谈别的,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缺德啊。”
“怎么缺德了?”
“我们男员工也就算了,女员工能把持得住吗?”
乔青遥笑起来:“没有女工作人员来过。”
“男的也不合适,以后就固定我来吧,一切诱惑煎熬都让我一个人承受吧。”
“那天天睡不好你受得了么?”对方诚恳地:“固定是你当然我愿意,因为你最有意思了。”
“开玩笑开玩笑,我随便说说你别当真……主要是我年纪大了,天天这么熬我可受不了,”左诗问他:“你总这么着也不是回事,你有吃安眠药么?”
乔青遥的确有服用安眠药,但早就无用,又不能加大剂量,只能熬着,此刻他盘坐于一隅单人沙发,在淡黄的光晕中似美梦一样,同左诗聊破坏这美好表相的东西,他们话题百无禁忌,聊艺术,聊见闻,甚至聊明星八卦,他还告诉左诗ra给他打电话要过来,她想做神秘嘉宾替换掉原环节的女伴舞,但是乔青遥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