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完下属之后,白袖又带着谢松原从楼上下来。这座老旧旅馆面积不小,一层是个酒楼一样的大厅,摆了些桌子,二楼以及往上的地方才是住所。
二人在靠近前台的一张桌子上坐下,白袖立刻就道:“休息一晚,明天早上我们去军政府那里看看,如果不行,马上就走。”
他能感觉出来,这里有股随时都会渗透到骨髓里的危险气息。
以身犯险,不值得。如果早一天让他知道任天梁推荐他来的椋城会是这样,白袖绝不会动半点心思。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半晌,白袖忽然抬起音量道:“有酒吗?”
柜台后的男人问:“哦?要喝什么?”
白袖问:“有什么?”
“朗姆,伏特加,香槟……都没有。只有啤酒。”
“多少钱一瓶?”
那男人又看了看他:“看在你这么照顾我们生意的份上,免费送你一瓶。”
说完,转头从身后的架子上取出一只绿色的酒瓶,放在桌子上。
白袖没接,而是冷不丁道:“你们说那位徐首长不见了,那么,军队现在是谁在管?”
“你问这干嘛?”男人斜着眼睛睨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