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悦单手支着脑袋认真注视阿兄,脑袋里想着关于如何让阿兄在外人面前名正言顺取下面具一事。
不得不说惜悦的脑袋瓜鼎好用,马上便有了想法。她状似不在意地开口:“阿兄,诗会那日你也要戴面具吗?”
闻得此言俞乐立刻接口:“诗会那日来的尽是文人,戴面具不妥吧?”
总听人家编排阿兄的不是,俞乐早恨得牙痒痒。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嘴碎子,吃饱了撑着当龟孙,没事净喜道人是非,胡编乱造。
她就没见过哪个男子比阿兄长得俊!
正好,诗会邀请的尽是文人雅士,高风亮节之人,趁机让阿兄摘下面具岂不正好?
时机确实很正好,可俞沐不答应:“诗会我和惜悦不参加。”
这下三双眼睛齐刷刷向阿兄看去。惜悦心中最是不平。
她要参加的呀!
打断腿也要参加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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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寅时方到俞家下人便忙碌不堪。今日是殿试的日子,将军与二少爷皆需入宫。待喜讯传来后还要走些俗礼,马虎不得。
俞申早有心理准备,反而显得淡定自若。这几日长兄同他讲过诸多皇上的喜好和禁忌,只要不出什么乱子自当无碍。
朝堂之上,赫行渊虽对于状元人选早有打算,还是分别给学子们出了考题,他就想看看这些人的学问到底是何境界,心中抱腹有几成。
战事方才平息,他身边的得用之人并不多,此事事关重大,自当慎之再慎。
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没人能想到会是沈尚书长子沈锐夺得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