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那点心思,别人不知道,我会不知?”
“父亲英明。”
“……“良久,叶崇文才正色道,“你藏在南苑的女人,就是上次言清带来的那个吧?”
这边没答。
对面继续说:“你在川西,从上海调直升机过去,也是为了她?”
叶慎独抬眸,对上他的老谋深算的眼,直言道:“是。”
叶崇文眯眼打量他片刻,说:“别留了,让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叶慎独没所谓笑笑,轻飘飘道:“有南苑,也可以有北苑、东苑、西苑。女人而已,会有什么影响呢?父亲不也多得是吗?”
老爷子静默片刻,暼着眼前自己一手教出来的人,试探性一问:“你没当真?”
这边松弛地靠着椅背,给自己点上支烟,吸一口:“儿子要是当真了,做个闲散人,把所有都让给言清,不好吗?”
那厢饮茶,透过茶杯边缘看他一眼:“你这话,听着像是自暴自弃。”
叶慎独面色无偿,说:“真实想法。”
“这怎么行?”
老爷子正襟危坐,教化说:“将军赶路,不追野兔,你如果留恋这世间的花花草草,便会找到一万个驻足停留的借口。然而身为叶家的男儿,最不需要费精神的,就是这些无谓的花花草草。你需要的是头脑清醒,意志坚定,否则如何将集团做大做强?”
叶家的男儿……叶慎独像是听进去了,又像是根本没听。
等他说完,他才平平一句:“父亲教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