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如阴冷的蛇划过咒灵操使的大脑,他没有反抗任由五条悟抓住衣领,灰原雄的死亡与你的叛逃使夏油杰的灵魂泡在苦水里,与咒核不同的酸涩令他说不出话。

一直以来你生涩遮掩的异样一帧帧慢动作回放,最不可能的答案呼之欲出。

“我不知道。”

——他知道。

“比起这个,悟。”声带震颤,夏油杰似乎想笑又提不起力气,挣扎一会儿后放弃,压下眉梢,他望进那掀起惊涛骇浪的蓝眼睛,提及那位咒术界的珍宝。

“硝子呢?”

4

口罩,帽子,马尾,墨镜。

全副武装准备出门的你像个会尾随路人的变态,在对禅院惠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双胞胎后,站在玄关的你蹲下,张开怀抱用力抱住略微挣扎的小海胆。

并再次提到那个问题。

“真的不听听我的建议吗,惠?”

在这周里无数次试图将禅院惠送到五条悟那里去的你,摸了把缓慢蠕动过来的毛毛虫咒灵脑袋,身后是怯懦地、犹豫地脚步声,不会比含羞草舒展叶片的声响更大。

柔软的手从背后环住你的拱起的腰身,你感知到对方怯生生地做了个称得上拥抱的动作,矮小瘦弱的黄发孩子脸上的伤痕还未愈合,她如雏鸟般用尖尖的下巴蹭了蹭你的脊梁。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