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你电话,以为自己小心护着的孩子在外头受了什么伤,一路风驰电掣赶来的渡边茂,在见到你时差点以为你被什么咒灵附体,才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你身上发生了无可挽回的事。

东京咒术高专地址偏僻藏于深山老林,半小时内从东京繁华市区到咒术高专这种事,除非他瞬间觉醒什么瞬移的术式,否则就是痴人说梦。

若是别人,这职场社恐早就甩下一句干不了扬长而去,就算是五条家六眼他也敢摆烂。

可说的人是你。

也没什么长篇大论,你只是脸色苍白的站在那,手里机械性重复拨号。见有人靠近才缓缓抬头,伸手拉住渡边茂的衣角。

“我要回去。”

你颤抖着求。

…他第一次见你这样。

永远温柔对待所有人的少女面无表情,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明明连亲密地叫一声名、这种传统让别人帮忙的手段都没有,只是这么一句话。

渡边茂受不了。

作为发觉你异常的成年人,他一开始寄希望于与你同期的天才们。

随便是六眼还是咒灵操使,再怎么样那个同为女生的反转术式,总有一个人能发觉你的自毁倾向和毫无求生欲,用什么小孩子之间的友情力量把你掰回来。

可是,没有。

没有人救你。

辅助高专学生执行任务非常常见,身为成年人的辅助监督,看着未成年学生去和咒灵拼命这种事也很常见,出发两个人回来一个人更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