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虎杖悠仁,姐姐可以叫我悠仁。”
小孩轻快地交付自己的姓名,再将已经攥在手里的喜久福重新放回你手上,趁你呆愣的迷惑中向你伸手摊开掌心,肉嘟嘟的手摆在你面前。
“重新来。”
“现在就不是陌生人了,不要一直说自己是陌生人啦。”
孩童的善意发着光。
“这样会让人难过的,虽然悠仁不会,但要是一直这么说、这么做、这么以为的话——”
同理心强大到愿意为自己死刑投赞成票的虎杖悠仁与你并肩坐在水泥柱上,中间隔着饭团与喜久福的包装袋,在艳阳与鲜花里真挚地为你担忧。
“会有爱着姐姐的人难过的。”
“噗嗤。”沮丧的迷雾被驱逐,你忍俊不禁地伸手摸小孩的脑袋,柔软发丝不像禅院惠那个小海胆似的扎手,“放心啦悠仁。”
春光里的大姐姐笑的很夸张,像是故意牵动每一个器官似的,用力地勾起唇角。
“唯独这一点。”
“我超级有自知之明的。”
…
细长草叶缠绕于你指尖,你明明在笑却没有看向任何人,只是专注地按照那点朦胧的记忆摸索编制方法。
抛下所有任务的咒术师在仙台平平无奇的儿童球场旁,在春日暖阳中每一个细胞都惬意到融化,听着身旁孩子说着那些幼稚园的琐碎小事,从爷爷出门前的拥抱到老师贴在他额头的小红花。
细草纠缠,回转,打结。
春日初生的茎叶娇嫩,指尖一陷就掐出几滴汁水。你嫌深色的伤痕不好看,又取来了几朵小花遮掩,黄的紫的五彩斑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