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酱!”
黑发女人畅快地冲你招手,身边的禅院甚尔还是那副漠视你的老样子。
敛眸不语的黑发大男孩颓着脊梁,在你和奈奈阿姨隔着十几米打招呼的间隙,伸出小指去勾你的无名指指根,摩挲那根属于他的红线。
夏油杰拉着你的手。
说不出的痒。
和某人拉扯了十分钟的你胸膛起伏骤然凝固,随后那淌着无奈的淬净眸子回转,黑发大男孩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好啦好啦,奈奈阿姨回来了。”你轻声哄着醉狐狸,几片雪落于额间碎发,昏黄灯光浮涌于你眼中,“这回我可以送你回家了。”
昏沉沉的夏油杰听着他的女孩软下腔调,难得主动地拥住他的腰身,冷冰冰的手一下又一下安抚未来特级咒术师的脊背,毫无凌晨被人拉着在雪地里当路灯的愤懑。
凌晨,雪夜,平安夜。
多么荒唐且不讲道理的行为。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等会儿路上跟我说说吧。”
他喜欢的女孩声音清朗,平日被挚友点着额头说弱者也不会生气,反倒无比纵容点头的人伸手,将手放在夏油杰局部高温的额头试探温度,又因为手实在太冷而根本无法辨别他到底有没有发烧。
矮个子的你只能踮脚,手转移至人体最脆弱的后颈,体术卓越的咒灵操使温驯地顺从那微不可察的力道低头。
朦胧烟紫融化,与包容的黑合而为一,汇聚成某种浓郁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