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五条悟口齿清晰道出显而易见的事实,这让咒灵操使揉了揉太阳穴:“够了悟,就算没有六眼我们也看得出来。”

咬住棒棒糖棍的家入硝子抵了抵舌尖,将糖从左腮转移到右腮,懒洋洋发出质疑:“老板不会给我们的是点不着的烟花吧。”

可以理解,毕竟谁也不想面对三个争论冰淇淋口味几个小时的客人。

咒灵操使自友人摊开的手掌中拿起打火机,借着不远处微弱的灯光透过塑料查看里面是否有什么关节卡壳:“别这么说,这样那个老板也太可怜了吧。”

四人组里的常识礼貌人为冰淇淋老板争辩。

“明明是好心什么的。”

“比起那个,杰你要不摇晃一下?”对打火机这玩意毫无涉猎的五条悟提出一点都不靠谱的、夏油杰记忆里来自前两天某部动漫番剧中的操作建议,“说不定晃一晃就好了。”

“不要把动漫里的做法带进现实啊!”

夏油杰无可奈何吐槽。

一米九的少年蹲着也是老大一只,深色高专校服让他在黑夜里简直和礁石融为一体,银发在海风中蓬松柔软地舞动。

“把眼睛睁开吧杰,闭眼修理打火机这种事下次再做。”

人一空闲,就会开始鸡掰。

暖色路灯下,五条悟被衬衣和外套衣领包裹的后颈白的发光,冷白皮的少年闭口不言时,简直就是月光下的纯白妖精。

…不过在场的人都熟视无睹,妖精的挚友甚至还想和他物理沟通关于自己眼睛大小这件事。

“说起来,你这家伙怎么回事?”

无聊的白毛猫猫伸出爪子,又在言语触碰到你之前,自觉收起了在他概念中所有可能中伤你的尖锐,以柔软的猫垫轻轻按在你的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