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为什么?”

“伤的是骨头,外敷的药没有用。”

这句回答过后,两人迎来了良久的沉默。

谢祈年的目光在顾承身上不停巡回,直到嘴唇都有些发干,才继续问:“还是不肯跟我说,怎么受的伤吗?是不是那一年因为我……”

“有必要么?”顾承打断他的话:“你要是医生,还值当我费两句口舌。”

回答一如八年前,倔强的招人恨。

让人恨不得把他的嘴唇咬出血,看看能不能翘出两句实话。

喉结滚了两下,谢祈年不再追问。

就在顾承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青年忽然俯身,再次凑近了他的唇。

顾承心下一紧,手扣住窗台,却没有闭眼,也没有躲。

任由谢祈年迫近的动作停在他唇边,还剩几毫米的距离时,不敢再动。

谢祈年开口,一种极其微妙又危险的语气问他:“顾叔叔,就不怕我亲上去?”

“你不会的。”顾承回话,声音坚定。

一如他这个人,明明说话很温柔,实际却能把一切掌握在手。

顾承看穿了他。

终于,谢祈年垂下了眸子,翻腾的心绪像是被驯服的小狼,蔫蔫的躲进了笼子里。

只垂手,拿过了顾承手边的烟头,拉开距离时,深呼一口气,不满的顶了顶腮。

“跟你说过多少次,别抽烟别抽烟,就是改不了。”

青年嘟嘟囔囔的说着,说到半路,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走到门口的顾承,浅浅一笑:“下次再让我逮到抽烟,会有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