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人难过的是,侧边还有两道不明显的……血痕?
顾承摸了摸,是血痕。
可那小子明明是内伤,手指顶多脱臼复位就好了,哪儿来的血?
正想不通,就听开门的一瞬间,“阿嚏!”
门外打地铺的小狼崽狠狠打了个喷嚏。
打完后,懵懂的摸摸鼻子,抬眸看向他,整张脸都是红的。
不等他反应,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腿,音色微哑:“顾叔叔,客厅好冷。”
顾承这才感觉到温度的不适,打开手机,看了看中央空调的温度——17℃。
“……”
顾承按了两下,很快将温度升到了27,后退两步挣开谢祈年,还不忘讽一句:“你傻?温度低不知道往高调一下?”
“手不能动了。”谢祈年在地上坐好,举了举自己那只只是脱臼,却打了好几层石膏的手。
“……”
顾承又不由自主的垂眸,仔细看了两眼,谢祈年并非真的坐在了地上,而是铺了一件……他的风衣?
他最喜欢的风衣!
顾承深吸一口气,立刻将他赶了起来,垂手抖了抖衣裳:“你打地铺就打地铺,没有被子吗?拿我衣服做什么?”
狼崽越发委屈起来:“手疼,被子太重了,拿不动QAQ”
“……”
青年诚实的立着,目光不时往顾叔叔手上瞟,见他拿到了名单,又连忙跟一句:“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写字了。”
“哦。”顾承这才应了一声,了然的点点头。
刚要迈步往楼下走,就被卖惨小狼一把揪住了胳膊。
脚步猝不及防后退,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对方抱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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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年懊悔的很,他想:自从母亲出现,直到现在,他和顾叔叔之间,一直隔着别人。
本来以为,昨晚能缓和一点,谁知,又被一张莫名其妙的废纸,搅了兴致。
本就难过的时光,就因为吵架,越发难过起来。
去他.妈的K组织!
谢祈年气的想爆粗口:那群SB和他有什么关系?全死光了他才高兴!
只要顾叔叔在身边,就什么都不在乎……
终于,克制的吻落在鬓角。
顾承被多方带着转了个身翻了身,面对面接吻。
青年的眼睛红通通的,靠在他咫尺的距离,低声呢喃:“顾叔叔,我错了,别生我气好吗?”
顾承没说话,谢小狼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他说:“那些事我虽然有参与,但一直在上报给国际安全局,我没事的,宝贝,我不会让你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