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冷意被热水带走,泛白的嘴唇有了些许血色。
凌渊没走,站在一旁眼着,以防发生意外。
开了吹风机,吹干头发,楚络穿上睡衣。
“酒不能喝了?”之前的那瓶酒,楚络没来得及打开。
“别喝了。”压制太久反弹越剧烈,不适合情况未明的楚络。
“喝你的血?”楚络笑着调侃,“感觉错位了。”
“有情况喝两滴。”凌渊怕楚络上瘾,对以后转化不利。
“听你的。”凌渊是过来人,最有发言权。
楚络打了个哈欠,累了也困了。
“血的副作用,去睡吧。”凌渊把人往卧室一带,门一关,转身回到书房。
楚络本想让凌渊陪着一起睡,眼皮子开始打架,实在坚持不住。
往床上一倒,小呼噜瞬间响起来。
凌渊加班加点把这几天的工作完成,尽快带楚络去古堡一趟。
睡了一觉醒来,楚络脸色好很多,也更粘凌渊,像块狗皮膏药似的,恨不能挂在对方身上。
晚上同床共枕,更是把头埋在凌渊肩窝里,嗅着香味入睡。
这天下午,订好了机票出发去古堡。
下了飞机,有车来接,一路到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