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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他怀里拱了拱身子,鼻尖触到凉丝丝的肌/肤,真是冰肌玉骨啊,我鬼迷心窍地舔了上去。

“……”

见他没有吱声亦没有反抗,我又张口舔舔,凉凉的和玉石一样。

“苏采……”他玩弄我头发的手捏起了我下巴,那双微斜的眸里流动着诡谲的光华,与我对视了半晌才道:“别得寸进尺。”

这疫病来势凶猛,已然夺去了我大半的思考能力。余下的那一点点简单地分析了下,觉着他这句话的威胁力度委实不足以阻止我对于凉爽的渴求,于是很当然地没放在了心上。

可他钳制住了我的下颚,让我低不下头去。望着他一张一合的薄唇,那里吐出的水润气息同样让我迷醉,我扶着他胸膛,头一仰将唇印了上去,寻觅着里面的水汽。

他显然没有料到我有这样大的胆子,被我这么稍有点强势地一压一推竟没有甩开我,迷蒙间我像是看到那双眸子闪动着逼人的光芒,那光芒一瞬绽放后沉淀进瞳仁里汇成探不进头的深邃幽黑。

握着我头发的手攀上了我的腰,虚虚扶着更像是将我拢得更近了些。他发上莲簪的垂缨拂过我的眼,他的唇微微离开,似是自语又似是对我道:“苏采,是你压过来的。”

“就是我又怎样?!”我本想揪着他衣襟恶语相向,奈何靠的太近,我手一抬触到那根紫木莲簪,手一扬攥在了手心里。

在莲簪被拔下的那刻,我与他的位置颠倒了过来。我的白丧服因没有束着腰带,若朵硕大的雪云铺满了整张床,墨黑的发流泻在上面,分不清是我的还是他的。

攥着莲簪的手被他钳着压过头顶,那张清冷俊俏的容颜几乎与我没有半毫距离:“你还敢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