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兰笑了笑,轻慢的道:“母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总之,要我交出解药除非父皇签了传位诏书,否则,父皇就多吃几次苦头吧,反正以碎骨散的毒性,一时半会也死不了人。”
“你”
萧顾止住她,磕碰道:“兰儿,回头是岸,朕,朕会原谅你。”
萧兰不屑道: “父皇还是一直疼着罢”言落,甩袖而去。
萧兰走后,萧顾突然卸了力,蜷缩在地上,忍着骨头一点点碎裂的痛苦,柳奚见擦拭着他额头上的冷汗,凝视着丈夫脆弱不堪的样子,双眸一时冰冷,又一时颤抖。
第二日,早朝。
众臣跪拜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起身后看到皇座上的萧兰,犹如在他们中扔了一个地雷,纷纷炸开。
蒋琪指着萧兰,“你,你,你”个半天也没蹦出个话来,其他人也是目瞪口呆。
温昀庭严肃着脸,站出来道:“云倾公主,你为何会坐在这里,皇上呢?”
萧兰面带笑意的欣赏完底下人的脸色,漫不经心的道:“父皇病了,命本宫暂理朝政。”
温昀庭继续道:“那敢问公主,圣旨何在?”
萧兰:“父皇亲述口令,温大人要违抗圣意?”
“微臣不敢”温昀庭垂头,“只是,朝政之事向来由皇上处理,即便皇上有恙,按理也该由皇太女暂领此职,公主似乎逾据了。”